他将怀中的人抱紧,微微仰头与她接吻,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与自己融在一起。
阮芷曦却还记着刚才的事,亲了一会又想起什么,抬起头笑道:“如果只是我忽然消失其实还是比较好的结果了,要是我消失了,阮氏回来了……”
说完果然见顾君昊脸色一僵,没忍住笑了起来。
顾君昊因她这几句话又是欢喜又是气恼,拿她不知怎么办好,神情颇为无奈。
阮芷曦就喜欢他这种拿她没脾气的样子,蹭着他的鼻尖笑着说道:“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分清楚我跟阮氏。”
“什么办法?”
阮芷曦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脖颈,撑着他的胸膛跪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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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日头又升高一些,阮芷曦靠在顾君昊身边,看着他仰躺在床上失神的的样子,勾了勾唇角:“她做得来这些吗?”
顾君昊微微喘息,缓慢而坚定的摇头:“不会。”
“那以后每天早上来一次?这样你就能分得清躺在你身边的到底是谁了。”
顾君昊舔了舔唇,转头看她一眼,又飞快地收回视线,红着脸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谁知身旁的女人却轻轻踢了他一脚,笑道:“美得你!”
说完坐起了身:“起床吃饭了,我都饿了。”
顾君昊哦了一声,尾音颇长,神情很是遗憾,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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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线
面对文劭帝一反常态的强势,京城的官员对晋王之死虽仍旧存疑,但也不敢再在朝堂上争论了。
反正争来争去也争不出个什么结果,晋王已经死了,文劭帝又是一国之君,总不能因为他的死就想着把文劭帝从皇位上拉下来吧?
就算真的觉得文劭帝德不配位,动了这样的心思,如今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能取代他啊。
至于那个想以纠正文劭帝之过来给自己树立直臣形象,甚至放出辞官狂言,以为文劭帝碍于情面怎么也会挽留他一下的耿大人,则在第一次请辞的时候就被准许了,最后灰溜溜地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