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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阶探到下体,在贝肉里寻找那粒柔嫩阴豆,用拇指轻轻地揉,等它胀大,抵着重重地按。
尖锐的快感一下升腾,杜窈窈如惊厥般挣扎,“不要……不要……”
外部受刺激,豆珠的快意传送穴心,媚肉沥沥淌水,顺着茎身往下流。
“不要什么?”沈阶抽送几下,里面叽咕声响,“这样你容易流水……”
豆珠被他压得软趴趴,花心如一张小嘴自发吸吮,嗦着圆头朝媚肉里送。
双层刺激,杜窈窈受不住,呜咽着推他的手,“别、别按了……”
“再按,是不是要泄了?”沈阶感到她体内绞缩得剧烈,松开,轻揉几圈以示抚慰。
杜窈窈脑子发晕,穴口紧紧地咬他,人如砧板上的一条鱼,张着小嘴急声喘气。
“还是说,窈窈想被我插泄?”沈阶拨弄穴边嫩肉,挺腰一记猛顶。
“啊——”
杜窈窈眼前晃过一道白光,全身发抖地攀在他肩上。
“太重了啊!呜呜……”她委屈地抱怨。
“不重,你不说话!”沈阶动作放缓,振振有词。
“夫君,受不了……”杜窈窈娇声娇气地哄他。心里却翻白眼,谁跟他一样,做爱就做爱,嘴上骚得厉害。
“我就喜欢看你受不了的样子。”沈阶笑道。禁锢她的手腕压过头顶,龟头翘起,顶弄内壁上方的淫肉。
那块褶皱被操得胀大,销魂的愉悦从穴中喷溅,杜窈窈小腹乱挺,扭臀想躲。
她躲一次,他猛力干进花心一次,等曼妙的身子发软,又捣着淫肉连连戳刺。
“不行了……真不行了……沈阶……”杜窈窈哭泣摇头,凌乱的长发铺在枕上,随身体四处拂扭。
“我没有不行哦,是窈窈不行了。”沈阶被夹得想射,强自忍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呜呜……”
腹下凝着一团热流,欲泄不泄时最是磨人,杜窈窈手指抓紧,脚趾蜷起,含着他浑身颤栗。
“要去了是吗?”沈阶见她临界状态,闭眼咬唇,媚声撩人。他用力十几下深入,撞得里面狂乱痉挛,“去吧去吧。”
“呜呜……啊啊啊!”
脑中像有无数白光炸开,杜窈窈挺身抽搐,花心骤松,涌出大股潮液。
“泄了好多……”沈阶在交合处掬一把,手掌湿淋淋的全是水。
他抹在她脸上,挑起她的尖俏下巴,“让夫人到了一次,这次该我了吧?”
杜窈窈迷蒙地睁开眼,沈阶还硬硬地堵在穴里,他想入她宫口。
高潮一次,穴软不少。她扭腰迎合,吃他更深,“你慢慢进来。”
沈阶不动。
杜窈窈瞪着清媚的大眼睛,不解地看他。
沈阶抱她肩膀,将两人姿势对调了个。
从女下男上变成男下女上。
他拍拍她的屁股,“坐起来,自己动。”
杜窈窈怕极女上,入得深,且累人。她撒娇不依,“我没力气啊。”
沈阶摸到她股间,抠弄小小菊口,“我有的是力气。”
言外之意,他想再给她破个处。
杜窈窈捂脸,她不能接受这么重口味的举动。
“你撑着我一点……”
她曲腿,直起上身,骑在他胯上。
沈阶握着两乳,撑她身子。
肉棒直直地杵在穴中,龟头顶着脆弱宫口。
“啊好深……”杜窈窈抬臀坐起,根本不敢把他吞完。
“不是越深越爽吗?”沈阶抓她的乳,强迫小穴吃尽。雪白臀肉打在他胯间,发出“啪啪”清脆声响。
宫口被击开一点小缝,淫水淅淅地往下漏,泅湿两团圆硕肉囊。
“啊……呜呜……”
杜窈窈仰起脖子,颤抖地攥他双臂。
“扭腰,摆臀,动。”沈阶言简意赅地催使。
“啊我受不了……太深了……”没进宫口,她快被他撑坏,等整个龟头送进去,杜窈窈怕自己先没了。
“你刚答应让我进去。”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呀……”
“那不如我拔出,入别的地方。”沈阶语意深长,目光灼灼地盯她的嫣红唇瓣,“嘴和后面,我都没试过。”
“你休想!”杜窈窈羞恼地瞪他,一不留神说出心里话。
沈阶扑哧一声笑出来,眉宇一派清风明月,“我梦里想想成么?窈窈夫人,快动,我胀得发疼了。”
胀死你!谁叫你坚守不射。杜窈窈不情愿地抬臀,忍着饱胀不适感上下起伏。
她动作轻轻的、慢慢的,每次能入到深处,沈阶总觉得钝刀子割肉,不痛快,身下硬烫如炙铁。
“窈窈,快点!”沈阶抓乳的手改揪住奶尖,捏着那两点樱红,命她快速插送。
“呜呜……疼、疼啊……”
乳尖的刺痛使得穴中愈
', ' ')('发敏感,杜窈窈挣几下挣不过,一屁股狠狠摔坐在肉棒上,龟头捣开宫口,摩擦着边缘嫩肉横进去。
平坦的小腹被插得凸起,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倾泄而出。
她软软地伏倒在他胸膛,一缕口涎从嘴角沁下。
沈阶掐她两臀,挺腰耸动,精液滋滋地释放在痉挛胞宫。
杜窈窈被这激流打得头晕目眩,长吟一声,哭咽着又泄了。
“窈窈,真是厉害,”沈阶捧她的脸,舔去口涎,“揪着奶尖会去,被夫君射也会去……”
杜窈窈一口咬他唇上,含糊叫,“你欺负我!”
“我哪是欺负你。”沈阶探她鼓起的小腹,意有所指,“明明是疼你、爱你……”
刚刚射过,他转瞬变硬。杜窈窈连泄几次,累得无力,“我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稀罕。”沈阶提她腰肢动了动,央求道,“明天事忙,夫人给吃顿饱饭?”
杜窈窈想,他大半夜怎么跟恶狼扑食似的来回折腾。原来担心宫变失败,以后吃不着吗?
她挪动身体,想从他身上下来,“往后哪能亏得了你。”
等太子即位,沈阶位极人臣,多的是人明里暗里给他送女人。各种倾国佳丽,他能不能只取原配一瓢说不准。
男人有权有钱,无后顾之忧,有几个不变坏。
“窈窈,硬着呢!”沈阶不放她走。
“女上真不行了……”杜窈窈眸中含泪,额头发丝汗得湿透。
“再给我一次,我保证很快。”沈阶轻声哄道,箍着细腰强行把人托起。
杜窈窈如滩烂泥被他扶着,沈阶耸腰,顶得她呻吟娇媚,乳波荡漾,长发飞得满脸满身。
“呜好重……太深了呀!”
他与她的主动慢吞不一样,每一记狠而准,直干花心,进去宫口拔出,再猛烈撞入深处,把媚肉磨得红肿收缩。
“不要……老公不要了!啊啊啊!”
“不要拒绝我。”沈阶抵着宫口的嫩肉研磨,提示道,“想想怎么让我快些射。”
杜窈窈如在云端,由他带着越飞越高,强烈的快感让她害怕,她捂嘴哭起来,人一抽一抽地发抖,尖叫着想泄。
沈阶察觉内壁规律的收缩,一巴掌打在她臀上,“收紧,不准泄!”
“呜呜……”
熬过一波灭顶的愉悦,杜窈窈身子敏感到极致,宫口疯狂地绞动,随时要涌出水来。
沈阶猛厉插干,死死地往紧缩的小口挤入,淫水滴答沿着穴口外淌。
本就灌了一肚子精,此时连受刺激,杜窈窈身子一歪,哭道:“到、要到了……射给我射给我啊!”
沈阶想多磨她一会儿,见她哭得可怜,草草冲刺几十下,抵着宫壁迸射出滚烫体液。
杜窈窈身下如失禁,水液哗哗流淌,人瘫在他胸前,一动不动。
真是搞狠了。
沈阶抽出,把她圈在怀里,亲亲眼皮儿,“窈窈,还好吗?”
杜窈窈出气多,进气少,休息良久,咬他肩头,“不好,快死了!”
沈阶抹她脸上泪珠,“爽死了?床一半湿了。”
“你有脸说!”杜窈窈气得腮颊鼓起,倦倦地合眼,“我要睡了,你看着收拾吧。”
“窈窈,别睡,有正事和你说。”沈阶打断。
“嗯。”
沈阶抱紧她,彼此肌肤相贴,他的腿霸道地压她腿上。
“明日我不敢保证必胜,更不敢保证完好回来。”
杜窈窈抬眼看他,情欲褪去,他眼神清澈明晰,真诚见底。
“如果此局宸王胜,我留了暗卫护你,还有一封休妻书。”沈阶道,“罪不及被休弃妇,你把书信交到永宁侯府,回青州会有人接应,助你带岳母离开。”
杜窈窈一怔。你是男主,你怎么可能失败。
她装不知,顺他的话问,“那我去哪儿呢?”
“去吴兴,那边有我一些隐私产业,供你和岳母生活下半辈子没问题,也会有人保护你们。”沈阶详细道。
真是突如其来的善意,杜窈窈克制心里的悸动,若无其事地浅笑,“你不会有事,我相信你。”
“窈窈,”沈阶抓她的手放在胸口,认真道,“若太子顺利,我没回来,你想留沈府便留沈府,不想留……”余下的话,沈阶说不出来。
“不想留再嫁人吗?”杜窈窈接口。
沈阶狠捏她乳肉,“你净知怎么戳我心窝!”
她肌肤娇嫩,胸上尽是点点红痕,他亲吻,含住挺翘乳尖,宣告,“你是我的女人。”
“今天是你的,明天谁知道。”杜窈窈故意道,“太子上位,你回不来好啊,我继承你沈家的财产,招个上门夫婿。”眼珠乌溜转动,“不然学什么公主,养几个面首也行。”
沈阶一巴掌打她屁股,“你没想过为我守个贞洁牌坊!”
“你又打我!”杜窈窈娇嗔,哼哼
', ' ')(',“身子被你喂馋了,离了男人活不了,守不住!”
“你!”
“你还想打我?”
“不敢。”沈阶认怂,戳戳她的小腹,“指望你肚子争点气,给我留个种。”
“别想了,”杜窈窈咕哝,“比你不回来还难。”
“说什么?”沈阶耳尖。
“没什么,困,睡觉。”杜窈窈扒他脖子,催促,“快抱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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