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也跟着站了起来,再看向那边,已经不见了余玞的人影。
李尤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想拉着她走,时锦却站着没动。
李尤转头看向她,目光中带着询问。
“不如我们玩一会儿,直接回去。”时锦顿了顿,说道。
“怎么了?”李尤还是不解。
时锦没有多说,别开头,重新坐了下来。她觉得余玞和自己虽说要议亲,可是毕竟还没议,再者她知道李尤说的是真话。
李尤看着她,眸子渐渐亮起来。
........
“茗烟姑娘。”
三楼一处房间外,响起三声轻轻的敲门声。
接着一声开门声响,一个穿着藕色纱裙的女子出现在门内,她冰肌玉骨,芙蓉玉面。头上满头金碧钗环已经解下,散落着几缕青丝。身上纱裙薄如蝉翼,里面一袭白底绣玉芙蓉的里衣隐约可见。
余玞连忙垂下头。
“公子来了。快请进。”女子丹唇轻启,声音酥软。
余玞这才抬步进去。在他惯坐的地方坐下,前面是一方小几,上面放了一套精巧的白玉茶具。
茗烟走至对桌坐下,身手替余玞倒茶,她素手纤细,白皙如玉。
“公子下月便要参加秋闱了。”茗烟笑问道。
余玞僵坐着,甚至忘了要接过她替他倒的茶。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茗烟轻叹,“那下月,公子就不能来了呢。”
余玞犹豫了片刻,还是轻声道:“九月我也不能来了。”
“那就要两个月见不到公子了。”茗烟还是淡笑着。
余玞抬眼看了看她,突然起身。
茗烟转头看着他走到她的香床边,取过床上叠好的衣裳,又朝她走了过来,伸手一抖,将衣裳披到了她的身上。
余玞没有坐下,他缓缓地看了一眼房间,他忘了自己来过多少次,却从来不曾仔细打量过这间房。
两年的时间,这房间的布置好似没有变过。但悄悄地增加了一些物件。如东面墙上挂了满壁的名家书画,西面墙上挂上的那几架价值不菲的古琴和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