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被林白抓得动不了,挨了刘巧云好几下,惨叫得厉害。
“好啊,你们一家子都欺负我。”李春花屁股往地上一坐,嚎得厉害,“亏二弟还是大队长呢,叫家里人一起打我这个大嫂,你们老二家,真是太欺负人了……”撒泼。
她早该不用脸面用这招了。
看刘巧云怕不怕。
要是二弟一家不答应她,她把这脸上的这抓花的脸露出来的给大伙瞧瞧,看看刘巧云是怎么打嫂嫂的。
陈玉在一边凉凉道,“大伯娘,你脸上好得很,一点抓痕都没有。要不我把门打开,让大伙过来看看,你在这做什么。”
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以前大伯娘也不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又疯又闹的。
李春花的撒泼声慢慢小了。
她脸上刚才挨了好几下,没被指甲抓花?
不可能啊!
有李春花在,林白也不好跟陈玉单独说事,留了一会,见李春花赖在这死活不肯走,非要等陈大队长回来,让陈大队长给她一个交待。
林白推着自行车,先回去了。
齐老跟工作的事,下次再跟陈玉说好了。
李春花盯着林白的自行车出神,这哪来的?
是不是大队的?
他们大队的东西,怎么能借给隔壁大队的呢。
李春花眼睛眯了眯,她又揪到陈大队长的一个把柄。
以权谋私。
陈玉没去送林白,她怕她娘又跟李春花打起来,到时候没帮手吃亏。
她真不懂了。
李春花不去找丁一然,不去劝陈香,一个劲的打找她家麻烦是什么意思啊。要不是怕陈香的丑事爆出来,连累她,要不然,她真恨不得把这狗皮膏药狠狠的甩掉。
这真快忍不了。
刘巧云也沉着一张脸,她对陈玉道,“你爹在大队,你去叫他回来。”
“娘,你一个人?”陈玉有点担心。
“不怕,年轻的时候又不是没动过手。”刘巧云还是有自信不吃亏的。
还有这一出呢?
陈玉可不记得。不过听了刘巧云的话,她也放心了。
陈玉出门去找陈大队长了。
路过知青办的时候,看到知青办的围墙切了一大半了,还有不少人在那忙活着,刘可也在那,正在指挥其他人把她们女生住的地方围墙再砌高一点。
她看到陈玉,跟陈玉挥了挥手。
陈玉也笑着跟刘可打了招呼,然后说有事,没留在这唠叶磕,她直接去了队委会。
到了队委会,陈大队长正在写资料。
看到陈玉,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跟贺夫人去了贺家了吗。”说是要玩几天呢。
陈玉道,“别提了。”
她把贺家的事草草说了,最后,还跟陈大队长分享了一下从林白那听到的消息,“爹,你知道贺夫人的那个干女儿舒雪吗?”
“知道,见过一次。”陈大队长点点头。
陈玉低声说着,“那是贺夫人亲生的女儿,结婚前生的,贺伯伯好像也知道,他还让舒雪搬走了。”
“我知道。”陈大队长很平静,完全不意外。
“你知道?”陈玉不可思议,怎么连她爹都知道这事啊。
陈大队长语气平静,“不光知道,我还很清楚,贺夫人原先谈的那个,叫谢文生,是个大学生。”
陈玉好奇了:“爹,你怎么知道的?”
陈大队长陷入了沉默。
这沉默的时间非常长。
然后,就听陈大队长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这事你迟早会知道的。那个谢文生娶的老婆,以前跟我谈过朋友。”
啊!
什么意思。
“那个叫谢文生的,踹了贺夫人,抢了你以前的女朋友?”陈玉很快就总结出来了。
难道,她爹跟贺伯伯的友谊是……从这里开始的?
陈大队长面无情的嗯了一声,“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