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说破嘛。”
袁霄承轻轻哼了一声,简直将不大高兴具体表现在了脸上,也刚巧,去那家冷饮店会路过他们的新房,他直接牵着人改道了。
由于制服在身,他只动了动手,又很快松开,没有过度举动。
“去哪儿?他们还等着吃冰淇淋呢!”
段思容明知故问,发现这人回来脸皮又变厚了,明明之前不会这么,急……色?
“你确定他们真的着急吃冰淇淋?”
唔。
段思容专注看天不回答,天上的云彩好多啊,不仅如此,再往东边看,还有一片黑沉沉的乌云,该不会是要下雨吧?
“你说会下雨吗?”
袁霄承看看天,意味深长道:“下雨了才是好天,走吧,我们提前躲雨。”
从大门到新房单元楼只有两三百米,他们还没走进单元楼就听到有隐隐的雷声,燕子贴着地面上方飞来飞去。
这未免太给面子了吧?
走入楼道,空无一人,段思容反思她是为什么乖乖跟过来的?不过袁霄承没给她反悔的机会,趁着这机会抓住她开了家门,再反手关上门,地上还有他的行李袋。
段思容猛地想起一件事:“你先回这里了?”
“不然呢?”
“你去我书房了?”
袁霄承松开领口,揽住她不让她去查看书房情况:“没有。”
“真的?”
“不骗你。”
后面两个字都被含入口中,段思容被迫搂着他脖颈,仰头承受他的亲吻,急迫又缓慢,但抱在怀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也许对此时陌生的他们到现在才明白,相见方知思念至深。
窗外天色暗沉,不过片刻功夫暗的仿佛天黑,倾盆大雨瞬间覆盖天地,门外楼道有楼上邻居匆匆跑下去嚷嚷着要收被单收菜干。
袁霄承贴着段思容额头,室内下雨前的燥热渐渐消散。
“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了。”
段思容坏心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大约是咬痛,但不至于破皮的程度,抬头挑衅的看他,见他制式衣领半松,眉眼惬意,愈加惑人,又觉得力道轻了。
袁霄承双手握着她的腰,微微收紧力度:“你再咬的话,我就误会了。”
“那又怎么样?”
“你确定?”
他跃跃欲试,关键时刻,段思容怂了。
“我不确定,小袁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吹吹呼呼。”
袁霄承眸色幽深,干脆放纵的没撒手。
“思容,这是你自找的。”
段思容踮起脚,趁机揩油,谁怕谁嘛,反正袁霄承不能把她怎么样。
急促雨势总有停歇之时,穿堂风吹来,才发现迎风的窗户没关,幸好没有晾晒任何东西,只有地上一片雨水。
“看吧,都怪你。”
段思容张牙舞爪的暗示,就是没说明白。
袁霄承任劳任怨的去拿拖把将地面清理干净,忽的想起她说书房有什么东西,再去拧门,发现门是锁上的。
钥匙呢,勾在段思容手上,晃来晃去。
“里面有什么?”
“你猜到也不准看,还没做好呢。”
袁霄承叹气:“早知道我回来打开书房看一眼了。”
但他看没人在家,只打开门将行李袋放下,甚至没有往家里多走两步,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段思容得意的重申:“反正短时间内你没机会了。”
婚纱就要打包送到绣娘处,在拍照前绝对不会让袁霄承见到。
“我要第一个看你穿。”
“……行。”
这问题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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