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舒卉云给段思齐预备了不少目标对象。
段思毓叹气:“咱妈真是,对了,谢安安还和你一起玩么?她,有对象了吗?”
段思容忍不住打哈欠:“没有吧,还惦记着段思齐,不过他家里不同意。”
“你……没帮她什么吧?”
“姐你不相信我人品。”
段思毓心一松:“我就是随便问问,我看你和你嫂子不大熟,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事。”
原文里,段思毓就讲过不让‘段思容’插手人家夫妻生活,但是没有效果。
“对了,安安没有为难你吧?我记得她性子也不太好……”
关于这事,舒卉云比较想当然,认为谢安安是无关紧要的表妹,从不在意她是否为难,但段思毓想的更细致,表兄妹年龄相当,说出的话更有影响力,再说袁霄承和谢安安都住在谢家,如果他偏听偏信,难免会有矛盾。
段思容心里暖洋洋的,长姐如母不过如此。
“不会,他知道这事,而且谢安安怕他。”
段思毓噗嗤乐了,一句话道尽所有,她也放心了。
“那他怕谁?怕你?”
段思容做个鬼脸:“我有那么凶吗?”
“你不凶,你啊,会磨人。”
段思容不接受这指控:“我是聪明大方!”
“是么?”
段思毓使出绝招,伸手咯吱她。
“姐,饶命!”
这是段思容从小到大最怕的招式,她还是没有掌握自控权的小宝宝时许多阿姨奶奶为了逗她笑,总要在腋下咯吱,家里人更别说,每次碰上她要么放声大哭,要么给面子的笑出来,等到会说话明确表明不要不许,但等于把弱点告诉别人了。
现在呢,段思容想反抗,又怕碰着段思毓,躲到床尾卖萌。
“姐,你要再这样我不和你睡一起了!”
段思毓撸起袖子:“你还能去哪儿睡?”
时机恰好,段思容扬起下巴,嘚瑟的宣布:“那边新房装修好了,我可以去那儿,而且离我单位更近!”
“哎呀呀,还没结婚就去那儿,不怕人家说你想出嫁啊!”
段思毓打趣完了还是很大方的:“行了,我不闹你了,快点躺下睡觉吧。”
“喔。”
没能成功。
段思容撇撇嘴,楼上楼下都是多年邻居,她贸贸然不回来睡,说不定真的会引起非议。
这些‘人家’管真多!
她躺下没说话,段思毓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你真想去那边住啊?”
“我就是随便说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段思毓捏捏她脸颊:“行吧,我看你是想……哎哟,我看你得尽快把婚纱准备起来,免得到时候来不及啊!”
听起来也不像是和陶梅玉有矛盾故意避开,她可不允许有人把妹妹赶出去。
“姐!”
“你姐睡着了。”
段思容不满的哼唧。
不过,婚纱她可以自己设计,而且还可以手工制作,但需要一个合适的场地,新房那边再合适不过。
“亲爱的姐姐?”
段思毓没有应答。
可能真的是睡着了。
段思容翻个身,面对墙壁也很快睡了过去,梦里都在衡量这次的建议能不能成功。
翌日
单位项目已经忙完,段思容进入休息期,她工作性质就是如此,忙起来脚打后脑勺,闲的时候摸鱼都没人管,她给新人刘玲玲布置了学习任务,自己翻开图纸开始设计婚纱雏形。
女孩大多有个婚纱梦,前世段思容少女怀春阶段就设想过自己要一件什么样的婚纱,一件筹谋多年的作品下笔时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几乎不用想,就能让笔尖划开想要的线条。
埋头工作一上午,段思容对成果非常满意,小心翼翼将作品放到提包里,准备带回家及时开工。
刘玲玲帮忙打水的时候曾经瞄到一眼,好奇地问:“段老师,你在忙什么?”
“随便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