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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8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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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桢破声尖叫:“不要过来,滚——”

精致漂亮的步摇和珠钗散落一地,燕桢儿披头散发,凄厉惨叫。

重华宫外,绿芙被按在地上,宫人们在明忠的授意下,齐声高唱:“奴婢们祝大长公主玉体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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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宅外。

“北风惊雪”奋蹄疾行,宋北溟手起刀落,一路挑翻多人。

他带来的暗卫队和王府护院训练有素,在小王爷的亲自带队下,势如破竹。

踏雪军也调来了一队人,宋月潇还把火铳队给了宋北溟,乌洞洞的铳口举起,正规军的阵势吓人,杀手中已有人生出怯意后退。

“悲风”割破夜色,刀落之处皆是血色。

宣宅外的小巷并不长,却叫宋北溟觉得打通的过程格外漫长。

宋北溟想起了五年前双亲去世,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蛰伏在靖都里,想要走出靖都一步都得有天玺帝的首肯。

无能为力,无计可施,无处可去。

似乎有看不见的手在拿捏着他的命运,抗争和谈判都没用,反制的方法无处可考。

他经历了灭顶的绝望和焦虑,那时候他甚至差点杀了七皇子燕熙。

为了让自己不再陷于那日的痛苦,这几年宋北溟做了许多事,他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了。

甚至在他被“宣隐”蛊惑时,一直以为自己是清醒的,不会再添弱点。

可他发现,现在那种痛苦又来找他了。

北风惊雪越跑越快,在离宣宅最近转弯处,宋北溟腾身而起,挥刀砍落了要跳下宣宅的人。

他踢开院门,先是被血雾蒙了眼。

然后他看到紫鸢一身是血的挥剑斩人。

战况之惨烈超过了他的想象,他用力地拧住了眉,已经无法分神去诘问自己的内心,只想找到那个身影。

宋北溟甫一现身,便有人合围而来。

他的悲风如灌满了风雪,强悍的力道扫荡出去,叫人生出彻骨寒意。

最凶的刀客即将统治这个修罗战场,真正的杀潮来了。

杀手们本就被煎熬的战况动摇了心志,此时受到汹涌的力量压制,畏战情绪达到了顶峰。

宋北溟踏在血泊里,悲风所指之处,人人退却。

他一路踩着断肢往前,悲风高亢的铮鸣声令人心胆俱裂。

绝对的力量宣示让杀手们升起了退意。

浓重的血腥里,有凄厉的惨叫声。

宋北溟终于找到了心中的那个纯美的月神,此时,就在宣宅那间他曾经吻了“宣隐”的厅堂里,绯衣美人的袍角在滴血,素日里白净的手指蜿蜒着血水,正把一个黑衣人踩在脚下,挥刀收割了一颗脑袋。

血再一次浸红了流霜。

第63章 无所畏惧

宋北溟看到那绯衣美人的刀口下溅射出鲜血, 美人嫌弃的偏开了头,然后看到了他, 并对他提起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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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之前听到了外面来了更厉害的高手, 单凭那催人的刀意,他便知道来人身手在他之上。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他那些精密计算和神通预判的作用已然不大。

奇怪的是, 燕熙没有感觉到恐惧。

他甚至还有闲心要把这个杀手的脑袋割下来,因为这个杀手方才多看了他两眼, 燕熙不喜欢那种觊觎的视线。

燕熙感到有摧枯拉朽的力量在靠近,他满意地欣赏了一眼自己割出的完美刀口, 对来人举起了刀。

他麻木地说:“来罢。”

他今夜不知杀了多少人,每一次他都说“来罢”,在这种极致凶残和血腥的战斗中,人类被驯化压抑的噬血野性被强烈地放大。

更不用说燕熙身上还有“荣”。

“荣”在甚嚣尘上地说要杀戮, 燕熙便燃烧起暴虐的报负之意。

燕熙仅存的理性,判断自己或许会死于来人刀下, 但他还是说:“来罢”。

燕熙已然无所畏惧。

他是这本书的核心, 倘若他死了, 整本书、所有人都要跟着灰飞烟灭。假使他注定在这本书里完不成任务,那所有人便跟着陪葬。

燕熙想:“如果我没办法回家,那就一起毁灭吧。”

去他的皇权和贵族, 去他的燕氏和四姓, 去他的阴谋和战火。

这里不是他的家, 谁敢拦他, 他的刀就指向谁。

燕熙灵魂穿到这本书里, 他的生命只剩下这仅有的灵魂了, 他的灵魂必须高贵着。

他不可能向任何人投降, 命运也无法让他跪地求饶。

绝不任人踩踏他的尊严。

所以,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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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看到燕熙眼里疯狂的杀意,那目光没有焦距,没有温度。

宋北溟立刻就知道这是杀疯了。

经历过尸山血海的人,对这种状态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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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美人儿是个状元郎,本该高坐衙门,可现在那本该拿笔的手却拿起了屠刀。

宋北溟心中一阵酸涩,他定在原地没有动,迎接了流霜的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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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出刀了,却什么都没有砍中,下一刻他视线翻转,被人扛在了肩头。

燕熙正恼怒地翻腕转刀,然后他闻到了“枯”的味道。

燕熙身上的血腥味太多太冲,导致要这么近的距离,他才闻到“枯”。

燕熙身体一下就放松了。

耳边传来他很喜欢的那类清朗的男音:“宣大人是大靖第一个敢拿刀指着本王的人。”

燕熙被扛得视线倒转不太舒服,正要扭身,耳旁有风刮来,磅礴的刀光推出,燕熙知道在交手,立时乖乖不动了。

不过须臾,宋北溟便解决了一个包抄。

燕熙羡慕地想:单手就打赢,太厉害了。

燕熙也就不挣扎了,他乖乖趴在宋北溟肩头,有疾风刺来,他也不躲,宋北溟理所当然能解决一切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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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出宣宅二里地。

四周安静下来,北原王府的暗卫结成阵形,把宋北溟和燕熙护在中间。

“你方才说什么。”宋北溟辨别着风中的声音,确认杀手已被封锁无法追来,便将肩上的燕熙托到背后。

换成背着之后,视线摆正了,那点晃眼的晕没有了,他懒懒地靠在宋北溟肩头,答:“来了。”

“又骗我。”宋北溟闻到燕熙身上“荣”的味道要盖过血腥味,如此高的浓度,想必燕熙此时不好受。

但燕熙没说,他也就不说破,将人往上掂了掂说:“你方才杀气那么重,可不像在和情人打招呼。”

燕熙没什么力气地威胁说:“本官就是这么凶。小王爷若受不了——”

燕熙停下战斗,不需要那么多能量了,但“荣”的浓度却没有降,之前杀疯时没觉得,此时静下来,体内的燥意横冲直撞,烧得脑子晕乎乎的。

他越晕越热,便越贴着宋北溟。

宋北溟身上清爽的味道很好闻,“枯”的味道在安抚他。

可是此时此刻,宋北溟给他这种浓度的枯远不够,燕熙往宋北溟脖颈间凑。

“本王就喜欢凶的。”宋北溟接了燕熙的话,蓦地发觉燕熙呼吸已经快钻到他喉结处了,他一偏头,便对上燕熙的眼睛。

燕熙雾蒙蒙的瞧着他说:“带我去哪儿?”

宋北溟闻着燕熙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燕熙收割人头的暴虐画面,可此时这双眼睛却像孩童般懵懂纯真。

宋北溟震惊于一个人身上竟能有同时兼具几种互相矛盾的气质,更诧异于自己居然很迷恋这种神秘的破碎感。

他如今连这个美人到底是谁都不知,却一次次因为这个人软了心志。

他没有回避燕熙这种不在意的蛊惑,陷进那目光里说:“北原王府,先把你洗干净。”

燕熙故作害羞地说:“不去你家,你家里有家长。”

宋北溟轻笑了说:“想去哪里?”

“我家也不行,我家里都是死人,会闹鬼。”燕熙像是很茫然地眨眼,瞧着他。

“我想到一个地方。”宋北溟闻着半晌也没有消退的“荣”,他敏感地发觉“荣”甚至更浓郁了。

宋北溟蓦地明白了燕熙凑这么近想做什么,他道:“本王带你去洗鸳鸯浴。”

燕熙低低笑了两声,叹气:“火气太大了,本官今儿洗不动。”

宋北溟听着那柔而哑的笑声,喉结滚了滚道:“不用你动,今儿本王伺候你。”

燕熙像是不谙世事的应:“行啊,这些血好脏好难闻,请小王爷一定要帮本官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

宋北溟也叹气:“也就宣大人敢如此使唤本王了。”

燕熙受用地伏在宋北溟肩头上轻笑一阵,然后抬眸,他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瞧着宋北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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