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收敛一点儿。”秦皓虽然在很多方面受制于秦瑶，但对秦瑶的态度也没有多客气，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把手机放到茶几上。
“你看清楚了？”说话的是一个男声，米栗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千真万确，米栗这段时间就是住在大小姐珑韵世锦的那套房子里。”
“秦瑶呢？”
“她从上次出差回来以后也住在那儿，而且每天都接送米栗上下班。”
“哼，照片拍到了吗？”
“有一些，您看……”
“这些能证明个什么？要更确凿的证据，懂吗？”
“是、是……”
录音到此为止，秦皓收起了手机。米栗有些惊慌地看向秦瑶，她听不出录音里面这两人是谁，但是从录音内容来看怎么都像是要对秦瑶不利的。
秦瑶面上倒是丝毫看不出慌乱，声音甚至算得上十分平静：“你从哪儿弄到的这段录音？”
“昨天我提前了半天回家，在爸爸书房外面听到的。我猜你应该会感兴趣，录下来分享给你。”
原来是秦茂容！米栗记起那日在杜家酒会上与他相见时的场景，难怪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是吗？那我倒是谢谢你了。”秦瑶拿出手机，让秦皓把这段录音发给她，顺便问道：“我知道你不会白跑一趟，给我这个消息，你想要什么？”
秦皓发了录音：“我需要一笔拨款，会在下月董事会上递交详细报告，希望你到时候能投赞成票。”
“我以为这种事你一向是十拿九稳。”秦瑶对秦皓的这个要求有些意外。
秦皓沉默了一下，面色阴郁地说：“我昨天还看到了他在外面生的那个儿子。”
“秦南？”秦瑶问。
“他也配姓秦？”秦皓冷笑，“我看到他从家里出来，你敢相信吗？现在爸已经把他带到家里来了！”
“你还听说什么了吗？”秦瑶继续问，光是把人带到家里应该不至于让秦皓对下月的董事会失去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