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没有吧。”
正在摸自己脸的黑发青年的眼神清冽,宛如身旁这棵积了薄雪的雪松,温和清透却又藏着些许锋芒——坚毅、镇定。
和曾经的他,全然不同。
师兄在越变越好,自己好像怎么都达不到更高的地步,逐渐妥协麻木,成了一潭死水。
思及此,孙鱼苦涩的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随意地换了个话题,“大师兄怎么回来了?”
沈诣修收回手,回答道:“我回来看看我爹,他有没有从魔界安全回来。”
孙鱼眼神暗了下来,低声道:“掌门依旧未归。”
沈诣修有些失望。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说了一下近期好坏,在何处栖身后,沈诣修才继续问道:“刚才在门口怎么回事,那名弟子不认识我?”
孙鱼苦涩地笑笑:“大师兄,现在的上元宗已经不是曾经的上元宗了。”
沈诣修有些诧异。
孙鱼解释道:“如今的上元宗,是柳掌门掌权,至于大师兄和掌门,自从大师兄从合.欢宗逃离后,她便对全宗门宣布你二人已经殉道,然后在上元宗下了禁令,不许提你二人。大师兄还是快些离开吧,柳掌门若是看见你回上元宗,怕是要对你出手,虽然师兄现在贵为上清宗长老亲传弟子,但是如今路途遥远,上清宗鞭长莫及,护不了你。”
沈诣修顿时明白过来孙鱼为什么将自己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才敢与他交谈。
估计若是被柳长老发现孙鱼与自己有联系,除了自己遭殃,孙鱼也免不了要被责罚。
沉默了一会儿。
沈诣修道:“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便离开。”顿了顿,沈诣修问道:“越师弟呢,他可好?”
孙鱼:“大师兄是说越城越师兄么?”
沈诣修点了点头。
孙鱼回答道:“柳掌门宣布你与掌门殉道那日,越师兄便一人独自离开上元宗了,如今漂泊去往何处,过得怎样,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