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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女仆装的那一眼,沈时月脸霎时间红得通透,一股莫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砰的一下猛然合上飞机盒,抬头瞪了眼陆思阳,总算找到了他最近这么殷勤的原因。
原来就是为了让自己穿这个?
他想到陆思阳会给他准备什么惊喜礼物,所以才藏着掖着不给他看,可他没想到居然是惊吓?
沈时月深吸一口气,艰涩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早料到他会拒绝,陆思阳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气馁,只接过那个飞机盒,慢条斯理地开始剪吊牌,语气平静道:“自从同居以后,你已经拒绝了我好多次了,真的不可以吗?”
他并没有直接说自己有多委屈,但空气中弥漫的幽怨情绪铺天盖地,哪怕沈时月再迟钝也发现了,陆思阳现在有点难过,跟女仆装没关系,而是他这阵子对床事的抗拒。
就像他认为陆思阳喜欢和他做爱大过于喜欢他一样,陆思阳心里同样别扭着,自己是不是不喜欢他,所以才屡次拒绝。
唉。
少年轻叹一声,看着旁边一言不发的男人,凑上前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两个人相处最忌讳误会,有什么都应该摊开来说,沈时月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他担心直接说出心里顾虑会让陆思阳生气,可眼下看来,他不说的话陆思阳反而会更难受。
“我只是有点担心。”少年的声音极小,仿若叹息,“担心你喜欢和我做爱这件事会不会大过于喜欢我,担心如果我们沉迷做爱,我会不会变得奇怪。”
他话音刚落,一个温柔的吻就落在他的眼睫,轻若羽毛,满是疼惜,陆思阳在他耳边认真道:“是不是我表现得不够清楚才会让你这么想?喜欢你和喜欢和你做爱这件事是有因果关系的,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喜欢和你做爱,喜欢你是前提,听懂了吗?”
他的回答让倚靠在他怀中的少年微微一滞,一股暖流温养着原本不安的心脏。
沈时月忍不住唇角上扬,困扰了他这么久的问题原来是他庸人自扰。
陆思阳轻推开他,拿着女仆装起身,“你不愿意就算了,不穿这个了。”
话音刚落,他准备把衣服挂到衣柜里,却感受到一股阻力,陆思阳疑惑地转过头,发现沈时月伸手拽住了裙角,面色绯红,却强忍羞赧小声喃喃,“也不是不可以穿……”
……
床头柜摆放的台灯闪着微弱的暖黄色的灯光,是昏暗卧室里的唯一光源,床头半靠着的男人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少年。
只见那少年穿着一身黑白色女仆装,腰身被绑带衬托得愈发纤细,他毕竟是个男生,个子比一般女孩子高,因而原本就有点短的裙子穿在他身上短得更过分了,蕾丝卷边的裙摆直堪堪遮住丰润的大腿根,白皙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过于羞耻,圆润的粉白色脚趾蜷缩,局促不安地踩在羊毛地毯上,显得有些可怜了。
沈时月一边伸手去扯裙摆,企图把它拉长一些,一边迎向男人灼热的目光,却在视线相触的瞬间狼狈地移开。
太直白了,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这样的陆思阳好陌生。
他心里不仅开始打退堂鼓,想着要不干脆反悔算了,反正他已经穿给陆思阳看过了,某种程度来说,也不算完全食言吧?
这么一想,他脸上也挂上了讪讪的笑容,“那个,我——啊——”
陆思阳哪里会瞧不出他的小心思,伸手拽住少年的手腕,用力一拽,就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赤裸的胸膛瞬间紧贴着娇小的少年,烫得沈时月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他狼狈地跌坐在陆思阳怀里,原本就短的裙子更是直接扯到了臀边,隔着内裤和浴巾坐到了男人滚烫硬肿的肉柱上,被吓得红唇微张,圆润的杏眸不自觉睁大。
好硬。
“我好硬,好难受……”沈时月脑子里刚蹦出这两个字,下一秒陆思阳就直接说出了口。
男人揽在少年腰间的手臂缓缓收拢,滚烫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往上摸,从纤瘦的腰肢摸到微鼓的奶包,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沈时月没穿内衣,因而两颗乳头很快被摸出了反应,尴尬地将胸前的布料撑出两点小点。
陆思阳就恶劣地用指腹摩擦着少年激凸的乳头,薄唇密密麻麻地吻在少年的脖颈和耳后,肿胀的肉棒有节奏的跳动,时不时顶一下少年的臀缝。
沈时月羞耻得浑身上下都漫上一层绯色,眼睛染上雾蒙蒙的水汽,呵出的呼吸都烫得惊人,“陆思阳,不要……”
他胡乱伸手去扯陆思阳的手,却反而被他钳制住反剪到身后,这时陆思阳就只剩下一只手,却仍在沈时月的胸上揉捏,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酥麻的怪异感折磨得沈时月心尖发痒,浑身变得瘫软,柔弱无骨地倚靠在男人怀里,声音娇软湿润,“唔……别……”
情欲上头,陆思阳自然顾不得他欲拒还迎的拒绝,等玩够了少年的奶子,就抱着他转了个身,沈时月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腰肢被男人一双大手紧紧禁锢,他软趴趴地环住
', ' ')('男人的脖颈,急促地喘息,用带着抱怨的湿润的眸光看向陆思阳。
“从现在开始,月月就是我的专属小女仆了。”陆思阳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声线变得沙哑低沉。
什么啊?!莫大的羞耻感让沈时月眼眶都红了,小声反驳他,“才不是,你胡说什么……”
少年的反驳无力极了,陆思阳低笑两声,把人抱到床上,轻撩起他的裙摆,轻柔地把他内裤褪下,随即他扯开了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一根丑陋硬肿的滚烫阳具抬着头,直直对着床上的少年,攀附在紫红鸡巴上的青筋跳动,彰显着男人蓬勃的欲望。
沈时月惊了一瞬,羞耻过后竟生出几分期待,他知道被那根肉棒肏到穴里的噬骨快感,饥渴的肥鲍骚穴开始饥渴蠕缩,一股腥甜的淫水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黏糊糊地流在大腿根。
沈时月轻咬住唇珠,难耐地绞紧了双腿,甜腻地小声淫哼一声,“嗯……”
如狼一般始终盯着他的男人自然没有错过他淫浪的反应,滚烫的目光都染上了笑意,他走上前把少年提起来,又面对面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而他就半坐在床边,撩起沈时月的裙摆,瞥见他湿乎乎的腿心还有同样硬肿的秀气肉棒,低笑道:“嗯,看来我的小女仆想要了。”
“呜呜……”沈时月是想反驳的,可穴内的痒意折磨得他快发疯了,这具身子敏感又放荡,尝过几次鸡巴就再也回不到过去,只会变得更加骚浪,甚至不需要抚慰,只是被揉揉奶头,骚逼就会发大水,连阴蒂都冒出了头,鼓在两瓣肥肿的阴唇中间,可怜又滑稽。
陆思阳同样难受,穿着女仆装的沈时月诱人极了,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从看到的第一眼就鸡巴就硬得微微发痛,他不欲再忍,轻提起少年柔软的肉臀,用鸡巴碾蹭泛红的肉缝,硕大的龟头瞬间裹上了黏腻的淫液。
“哈啊……”少年红唇哆嗦着,溢出甜腻骚浪的呻吟,精致的小脸浮现痛苦又欢愉的神情,眉心微蹙,“好舒服,蹭到阴蒂了,还要……嗯……”
他的淫哼给男人的心理带来极大的满足感,柱身更加快速地摩擦又湿又黏的逼缝,凸起的青筋刮在少年敏感的阴蒂上,刺激得阴蒂很快红肿,像要破皮了一样,陆思阳垂着头,欣赏着少年身体后仰,胸脯挺直的模样,看到了两瓣被搓得东倒西歪的肥肿阴唇,瞬间喉咙干涩得厉害。
“小女仆现在的样子好骚,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去给小女仆止痒?”
放在以前,沈时月是断断想不到陆思阳会说这些荤话的,他嘴笨死了,夸人也只会夸月月好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了,愈发变态了。
沈时月被他说得羞耻极了,浑身臊得发红,像被欺负得小白兔,红着眼无力瞪向男人,那眼神软绵绵的,不像是瞪,倒像是一种勾引。
陆思阳被他看得更硬了,肉棒也粗了一圈,盯着少年的眼神愈发危险,声音沙哑低沉,催促道:“小女仆,说话。”
“呜呜……”太欺负人了,沈时月呜咽出声,扭开头躲过陆思阳滚烫的视线,就是嘴犟不开口,但肥鲍实在是太痒了,他只好自给自足,扭腰磨蹭着男人的鸡巴。
陆思阳也不恼,他看出少年已经接近沦陷的边缘,干脆提着他往后坐了一点,让他蹭不到鸡巴,粗粝的手掌抚摸着少年腰间的细腻皮肉,耐心等待着。
果然没一会儿,沈时月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哭吟,旋即扭腰摆臀开始妥协了,“想要……呜呜……给我……”
陆思阳喉结滚动,却仍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接着追问,“嗯,想要什么?说清楚点,不然主人听不懂。”
“呜呜……你讨厌死了……嗯哈……”肉穴又猛地泄出一汪腥甜淫汁,沈时月真的撑不住了,紧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喃喃,“小女仆……小女仆想要主人的,主人的肉棒插到小女仆的骚穴里……好痒呜呜呜……”
说到最后少年实在是受不了了,崩溃地哭出了声,下一秒,猛地把他提起,又用力把他按到怀中,硬挺的肉棒如利刃剖开狭窄的穴道,挤压着温热紧致的肉逼,直直挺进肥鲍深处。
骚浪的穴肉仿佛一张贪吃的的小嘴,嘬紧来之不易的大肉棒,殷勤地伺候着,分泌出黏腻的湿液润滑,让肉棒进出更加顺利。
“啊啊啊啊——”
“嗯!”
性器结合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叫出了声,陆思阳爽得头皮发麻,四肢百骸宛若过电一般,享受着沈时月穴肉的吸吮伺候,他垂头看到少年后仰着身体,露出脆弱的雪白脖颈,鬼使神差地,他俯身轻含住少年精致小巧的喉结,用舌头温柔舔舐。
但他身下的动作却实在算不上温柔,滚烫的大手拖着丰润白皙的臀肉,用力大开大合地挺腰猛肏,他捣肏逼穴的力道粗重,每一下都整根插入再半根退出,而且他天生鸡巴微弯,龟头每次都能精准顶到少年肉壁上的凸起的骚浪肉粒,逼肉和肉棒摩擦的惊天快感很快逼得沈时月不停发出甜腻嘤咛。
“呜啊……好,好快……嗯哈慢一点……呜呜呜受不了了……”
', ' ')('“求你了陆思阳……嗯啊……轻一点好不好……”
陆思阳却充耳不闻,身下的动作甚至愈发凶狠,好几下都像是要把人撞飞,沈时月被撞得奶子上下乱晃,只好环紧双臂,贴着男人又硬又烫的胸膛,企图获得点安全感。
“主人是在爱你,月月,只有这么快这么重肏你你才会爽……”陆思阳星眸发红,呼吸粗重紊乱,被嫩逼吸得几乎灵魂出窍,埋头撷住少年湿热的红唇,轻而易举地裹着滑腻的粉舌缠弄。
两人唇齿间发出黏腻的口水声,下体也啪啪啪个不停,男人两个紫黑的大阴囊撞得沈时月臀尖都红了,卷曲粗硬得黑色耻毛偶尔戳到肥唇里探头的小阴蒂,爽得沈时月眼角都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沈时月真的快被肏服了,身体不禁开始小幅度抽搐痉挛,粉白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阴道深处猛地喷出一股热流,冲刷着硬肿的龟头,哪怕在和男人接吻,忍是溢出了细碎的呻吟。
“啊啊啊啊……”
沈时月潮吹了,骚浪的逼肉不停蠕动,更加用力嘬吸鸡巴,陆思阳却不放过他,直接一个狠捣,摩擦着高度敏感的逼肉,那两瓣肥唇失去了一开始的颜色,被鸡巴肏得熟红,不知廉耻地死命吮吸包裹着大肉棒,两人性器边的淫水早就打湿了大腿,甚至连地毯都浸湿了一块深色水迹。
陆思阳强忍着射精的念头,用力挺动腰身,又把着人肏了个几百下,才终于把灼热的阳精射到了狭小肉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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