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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逃离这个世界。
是的,他翻车了,明明一开始是那么的顺利,却因为苏祁轩这个变故,导致所有本该可以握在手里的剧情因素全都翻车了。
苏祁安坐在小旅馆的床上,低着头神色灰暗挫败,不应该这样的,窗外忽然响起了一声雷鸣,苏祁安立马抬头看向窗口,这是夏季的第一场大雨,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当晚苏祁安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梦外光怪陆离,他迷迷糊糊睡着,却觉得浑身动弹不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强势地闯进了他的口腔里,肆意汲取着属于他的津液。
“好可怜啊……”宛若悲天悯人的语气中又暗藏杀机,“哥哥太坏了,竟然想让那三个混蛋联手杀我,要不是我有点手段,恐怕真要死在他们手上。”
苏祁轩一脸怨艾,可眼底浓稠的恶意几乎要实质化了,他的手搭在苏祁安纤细的脖子上,满满收紧,身下的人开始脸色涨红,在挣扎着,苏祁轩忽然就放开了手,一把咬住这人胸前的两点。
苏祁安疼的低低叫了一声,苏祁轩摸上他的脑袋,半是疯狂半是痴迷地吻住他的唇。
胸前的奶头被人含住用牙齿细细磨研,时不时用舌头舔一下被他咬出的痕迹,再用力吮吸一下,鲜甜的奶水喷涌而出,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让苏祁安彻底醒了过来。
苏祁安看到身上的人瞪大了双眼,为什么本应该死亡的少年此刻却出现在他的床上?
“哥哥真心狠啊,为了逃离他们不惜用自己的身体,还利用他们来除掉我,真是让弟弟感到难过。”苏祁轩说这话的时候身下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了,他擒着苏祁安的手去抚摸胯下早就饥渴难耐的大肉棒了。
舌头在耳边的轮廓上来回舔弄着,含着小耳垂用力一咬,留下一个齿痕。
“变态!”苏祁安嗓音沙哑,因为之前过度的性爱导致他的嗓子还没有恢复好。
“我是变态,那哥哥是什么?”
“愿意臣服在变态身下的奴隶?”
苏祁安的眼神中终于流露出了害怕,不是装出来的,是源自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这个疯子!
“哈啊!”还没彻底想好怎么摆脱掉这群疯子,就被狠狠进入了。
粗长肿大的性器在两腿间狠狠抽插着,每一次进入几乎都要将他整个人贯穿了,苏祁安想要去踹他,却被他握住了脚踝,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疼痛从脚踝处蔓延开来,这人竟然要捏碎他的脚踝。
“疯子……你是个……”
变数。
“哥哥在想什么,是在想为什么会被我找到,还是在想我为什么不会死?”苏祁轩没吐露出一个字,苏祁安掉心就往下沉一分。
苏祁安瞳孔放大,他看着苏祁轩的脸,那张与他只有三分相似的脸蛋上布满了浓稠的恶意和狠辣。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很可怜啊,湿漉漉的,浑身都是你自己的体液和汁水。”苏祁轩轻轻喘着气,“火焰朝我袭来的那一秒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着应该早点肏死你,让你变得跟个荡妇一样,让你死在我身下,哥哥,好哥哥。”
滚烫肿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插入小穴里,狠酷的地捣着肠肉,一下接着一下撞击着最中心的位置。
“他们还是太温柔了,听说最近研究出了一种药剂,可以让哥哥你这里生出孕腔。”
苏祁安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听到苏祁轩这话拼命摇头,生怕苏祁轩真的会做出这种事,还乖巧地蹭着苏祁轩的手心。
但是苏祁轩早就不会被苏祁安这虚伪的面目给欺骗了,身下的两颗肉球不断拍打着穴口,似乎也要进入到肉穴里一样,一下又一下,拼命挤进去。
整根大肉棒都被包裹在湿热的肉穴里,苏祁轩眼睛微微发红,怕不是能直接将这小穴肏烂掉。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情欲吞噬,苏祁轩掐着苏祁安的腰肢,看着他身上的痕迹,紧紧相贴,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处,敲开唇瓣,含住舌尖,苏祁安的舌头被狠狠勾住,津液从嘴角流出,他们唇齿相依,最后将苏祁安的小腹射出一个小山丘。
这一刻他觉得他们仿佛彻底融合,血肉相融,禁忌又如何,大不了杀了那些蠢货,这人是他的哥哥,只有他有资格伴在他身旁。
“哥哥……”
“哥哥。”
苏祁轩贴着苏祁安的脸颊,看着这人。
“恶不恶心啊……苏祁轩,你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
苏祁安能明显看到苏祁轩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
苏祁轩忽然笑了一声,“还是太硬了。”
带着石楠花味道和骚味的大肉棒堵在了苏祁安的嘴巴前,他倔强地扭过头,又被人强硬地掰回来,被迫打开了口腔,苏祁轩直接将肉棒塞进了他嘴里,苏祁安被着动作直接逼出来眼泪。
“这是哥哥第一次给我口呢。”
', ' ')('苏祁安有些反胃,喉咙本就没好,被苏祁轩这么一捅,只感觉嗓子里有血腥味。
他只能用舌头来抵抗,却不曾想这在苏祁轩看来反而是很舒服的一种感觉,他抓着苏祁安的头来回套弄,每一次都会顶到苏祁安嗓子眼。
“哥哥有没有给其他人口过?”至少要有一次第一次是属于我的。
苏祁安不说话,当然不是了。
苏祁轩冷着脸盯着苏祁安那张坨红的脸蛋,视线又落下了苏祁安那已经红肿发紫的脚踝,然后若无其事移开了眼睛。
要不下次,两只脚都这样试试吧。
苏祁轩仔顶弄了好一会后终于在苏祁安嗓子眼处射了出来,苏祁安吐不出来,咽下了一些,浓白的精液在苏祁安嘴角边挂着,大肉棒被拔出来,可是嘴里含着的无法吞咽,想要吐出,被恶意阻拦。
“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吧,亲爱的哥哥?”
苏祁安被绑住了双手吊起来,像只母狗一样跪趴仔床上,身后的少年宛若地狱中的恶鬼,狠狠肏开红肿地骚穴。
“才刚刚开始呢,哥哥。”
苏祁安嘴里塞了颗球状物体,只能支支吾吾地说话,穴口处还有白色液体往下滑。
“才刚刚开始。”话音刚落,胸前的奶子就像是被捏爆了一样,奶水乱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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