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池看了看缩在墙角满脸无助的冬飞,沉思两秒,点头道:“是,该好好罚它一顿。”
冬飞:?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去哪儿了”
“去了南洲。”孟云池翻身上榻与他同眠。
闵行远点到为止,没再继续问,他能隐隐猜出来孟云池是为了什么事,往旁边让了让,方便对方不摔下去。
孟云池侧着身,头顶在闵行远的腰腹旁,额头贴着他的腹部,轻声咕哝了句什么。
“怎么”闵行远偏头。
“没有,”孟云池的手指在那隆起的弧度上轻轻的划来划去,“就是安逸而已。”
闵行远有点痒,偏偏被榻上的靠背挡着躲不了,有些无奈的捉住了他的手,“师尊。”
“嗯,我在。”孟云池手指一挑,闵行远的腰带忽然散开。
他的外衫往两边一散,顿时有些不明所以:“嗯”
孟云池不说话,将他架起来。身体位置被调动,闵行远被挪到了他腿上。
长衫下面的亵裤被微微褪下一点,闵行远面色一顿:“嗯……呃……”
有一角锦被顺着低榻滑到地上,冬飞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悄悄将脑袋上的碗放到地上,出门前顺嘴叼走了矮几上的田鼠干。
……
傍晚之后天边的暗紫浅化成了淡紫的模样,映衬着纷纷扬扬的桃花林,孟云池将窗棂打开,腰后围上了一双手。闵行远的大腿内侧还在些微的抽搐,将重量都放在了他身上。
“不休息一会儿吗?”
“我睡不着。”闵行远的脸在他背后发间蹭了蹭。
“那过来陪我坐会儿。”孟云池在榻上支起矮几,两人坐到窗台上,从二楼俯视远处的桃林。
两人的长发在微风中慢慢纠缠在一起,一绺绺的漂浮在空中。
“阿远,”他的声音低沉好听,“你说这孩子以后若是长大了,是像你,还是像我。”
闵行远抱臂倚着窗框,眯眼思索,“我自然是希望像师尊的。”
“为何”
“毕竟师尊生得这样好看。”
孟云池皱皱眉,“不好,”他说:“容易招惹麻烦。”他亲身经历,生得过于出挑也不是什么好事,多招几个像阮文也那样的疯子,小半辈子都不得安生。
但愿他们以后的孩子平安顺遂就好,别的他都无需求。哪像闵行远那般,甫一出生便经历乱战,侥幸存活下来被深埋于地下,憋了这么多年才得以破壳而出,把身体憋出那么多隐患来。
“我倒觉得应该会像你,”孟云池看他一眼,补充道:“喜欢折腾。”
闵行远轻笑,微微仰头,起伏有致的喉线下那截喉头随着说话的声音微动:“难道师尊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