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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潮川甫一出门,就把擦手的纸巾随手丢进走廊的垃圾桶里,随手整了整衣襟,让自己尽可能看起来像嫖人的而不是被嫖的。
现在时间线已经进行到原主把主角受送给了那个老男人,而攻一已经将他救下。原主昨晚参加的性趴就有攻一安排的狗仔,准备在他露出丑态的时候拍下照片,并将其放到网上。
原主身为二世祖本来只用玩票子就够了,但方璐的确是恨意深沉,硬是让原主做了导演,然而拍的剧一部比一部烂,连拍戏成本都收不回来,在网上也颇负骂名。但原主作为一个富二代导演还具有话题性的,比如经常骚扰男女明星什么的。不难想如果让昨晚照片流出去那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但有趣的是,陈潮川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原主其实对画面陈设有非常独到的见解,可不知为何隐藏了真实实力,反而拍出那样的垃圾。他摩挲着指尖,想着他现在急需一笔钱来应急,也好让和攻一的对峙更有资本。但想想也知道家里人不可能让他一个不学无术的人来掌管家族生意。他抿了抿唇,只能用原主的天赋去拍戏了。
打定主意后陈潮川坐上了原主的车,并在发动机响起的时候发现原主没带驾照。他沉默的看向后视镜里那张萎靡的脸:说起来不知为何原主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此时白皙的皮肤衬得眼底的青黑十分明显。
得,疲劳驾驶,罪状又加一条。陈潮川面表无情的想着。他已经决定等会如果被拦下就直接去局子里睡一觉算了。
这边陈潮川打着主意,而那边温停云就不好过了——
他正纾解着自己被撩起来的火热下身,苦笑不已,想他温停云自从脱去处男之身后哪还用过手。他手下的动作不停,可怎么也出不来。
突然他脑海里浮现昨天晚上陈潮川勾着他再来一次的样子:男人俊美的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手指沾着白色的精液涂抹在胸口。
白光一闪,温停云就射了出来。
“操!”
栽了。
*
与他的苦逼不同,陈潮川一路顺风,转了好几个弯都没有交警拦车。循着记忆回到原主的家,把温停云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抠出来后火速冲了个澡换上了宽松的睡衣。
陈潮川沉默的看着脖颈处,胸膛上大大小小的红印,有的甚至成了淤青,在心里把温停云骂了一边又一遍。他回到床上,打算再睡一觉。
闭上眼前陈潮川还在思考现状,除了拍戏外他自己也可以弄点钱来做生意,原主零花钱应该有不少,假以时日也不容小觑。
其实现世陈潮川是富一代,简直是顽强人生的代表。他与幼弟相依为命,白手起家,短短几年就将自己的工作室发展为上市公司,最终做了甩手掌柜靠着分红过日子,专心致志的泡妹子去了。所以,他有信心可以躲避原主的结局。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回想起原来的场景,就像是蒙了一层水雾般看不真切,就如同此时想起幼弟,对方的相貌却怎么也记不得了,只能清晰的记得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这里太真实了,简直不像是一个小说世界。
一边想着,陈潮川的意识逐渐昏沉,直男贞操被夺的颠覆感,放纵一夜的疲惫感将他包围,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陈潮川,醒醒】
嗯?
【你想再死一遍吗?】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眼前看不清面容的人突然变得极为可怖,视野一下子归为血红。
啊!!!
陈潮川从噩梦中惊醒,正是惊魂未定之时,突然感觉身旁有东西,还紧挨着他。他大惊,瞌睡虫尖叫着一哄而散,将对方狠狠推开,然后连忙把灯打开。
“啊......!”被推下去的人立刻痛呼一声。
陈潮川借着灯光看向对方:他长得十分清秀,乌发雪肤,一双漂亮的剪水瞳里含着一泡水,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此时他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控诉。
陈潮川破天荒的感到不好意思,也许是对方长得太幼了,此时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正在欺负未成年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人。
谢萦怀,原主找的白月光替身,一个三流小明星。
说起替身,其实原主也把主角受当替身。原主有个白月光,娇里娇气的那种,但不开口的时候一派清冷的样子,很能唬人。当时原主追求主角受就是因为这相似的气质,倒也颇下了一番气力。但到手之后原主发现主角受从里到外都是清冷的,和白月光一点都不一样,便在别人讨要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送给了对方。
于是渣原主又找了第二个,就是眼前的人。
但谢萦怀看着陈潮川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眼泪顿时就从眼眶滑落。陈潮川就受不了了,有些慌乱的用手背擦拭着对方脸上掉落的泪珠。
“对不起,别哭了,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声音温柔的可怕。
谢萦怀也不知怎么了,竟被对方温热的手背弄的心中一荡。他原本对
', ' ')('陈潮川没有真心,甚至还隐隐讨厌对方的做派,答应对方的包养也不过是想要更多的资源。可现在看着男人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无比俊美的脸,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懊恼与担忧。被他这么注视着的人,都觉得自己是对方的唯一。
谢萦怀被自己的想法烫到了,心跳又加快了一些。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对方衣领下斑驳而情色的淤青吸引了目光。他怔怔的盯着那一直蔓延到胸口的红痕,心中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那感觉就像被人捏紧了脖子,十分难受。
他不是陈潮川现在唯一的情人吗?自从对方把薛问水送出去后就很少出去再找新人了,当时他还嘲讽地想着本性难移,用不了多久就又会显露原型,送都送了还装什么情圣呢?如今看来果然是这样,谢萦怀的目光逐渐变暗。
“我没事的,只是有点痛而已。”谢萦怀怕自己的眼神暴露,便低头装出一副怯弱的样子说。
陈潮川心软的更厉害了,他冲着还跌坐在地上的人说:
“快起来吧,地上凉。”陈潮川本来想说对方可以不用再当自己的情人了,放他自由。可看现在这个样子他最终没有说出口,出口又是另一句话:
“我累了,如果你在旁边睡的话不准乱动。”说罢他关了灯,又一次疲惫的闭上眼,心中吐槽渣攻这体力太不行了,只能说对方不愧是炮灰攻吗!
耳边传来轻微的翻身上床的声音,感觉到对方并没有靠近,只是安静的蜷缩在一旁,陈潮川满意的陷入黑甜的梦乡。
但黑暗中的谢萦怀并没有睡,他紧紧盯着陈潮川模糊不清的背影。直到听到清浅而平缓的呼吸声,他才动身接近对方。他将对方放平,然后解开他的衣领,回想着刚刚看到的一幕,将唇虔诚的贴在身下人的颈部,像是要帮对方洗涤污秽似的细细舔舐、吸咬着,引起对方无意识的低吟。谢萦怀原本只打算用自己的痕迹盖上对方的的,但见此只觉身上滚烫,动作越发过分,只为听到对方更动情的声音。
“你只用看着我一个人就好。”
“只有我。”
梦中的陈潮川也不好受。他睡得太死,谢萦怀的动作并没有使他清醒。他只觉有一头野兽死死的压着他,不住的用它粗砺的舌头舔着他的脖颈。也许是在梦里,陈潮川十分热情的回应着,主动把胸往对方身前送,只为获得更多的快感,引得对方的动作更加过火。
这奇异的梦境还在继续进行着。那头野兽不住的在他身上点火,在他低声哀求的时候直接露出了自己粗大狰狞的性器,也不等他做出反应,直接掰开他的双腿一杆入洞。
也许是在梦中,陈潮川并不觉得痛,还因对方粗暴的肏弄更加动情,野兽粗大性器的顶端还有倒刺,刺的他穴内媚肉又痛又爽,穴壁不断收缩着,那野兽也被他绞的爽极,低吼一声插的更深。
陈潮川爽的失神,只能尽可能的抬起屁股迎合对方的肏干。他紧紧攀着那野兽颈上的皮毛,不住地喘息着,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在它射在他体内的时候,又浓又多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花心上,陈潮川再也射不出什么的性器竟喷出了一股金黄色的液体。
第二天早上,身旁的人早已消失不见,徒留陈潮川看着打湿的内裤欲哭无泪。
人兽?我怎么这么重口!!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个直男为什么会梦到被操啊!!
他起身下了床,“嘶”的一声又疼的跌坐回去。他展开腿一看,大腿内侧的皮肤红的发紫。心里想着也许是温停云弄的第二天肿了吧,默默给对方记了一笔便进入浴室洗漱。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脖颈上的淤青又加重了,原本只到胸口的红痕一直蔓延到了小腹,腹肌上更是斑斑点点。
陈潮川也没有多想,觉得可能是没有处理发炎了,心里又给温停云狠狠记了一笔。他洗漱完后拿起扔在桌上的钥匙就出了门。
他要去赚钱了,那样才有资本去泡更多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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