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迹?”
苏星轨低声反复念着。
终于还是疑惑地皱起眉。
这张卡片上的字都是手写。
经过那么大风雨,字迹已经非常模糊,实在很难判断到底是不是那三个字。
好在假少爷记忆力算得上不错,亲戚朋友怎么称呼,他每一个都能自己主动喊出来,根本不需要大人们的提醒,可苏星轨检索了一遍,却始终没发现他周围有任何一个叫苏辰迹的人。
难道……是裴灼父母给他起的另一个名字吗?
所以他才会在扫墓的花束上写苏辰迹?
但这多奇怪啊!
他父母最后既然给他起了叫裴灼,就说明他们认为裴灼更好,那他又为什么偏偏要落款个别的名字?难不成是想他爹妈给气活了?
苏星轨正疑惑,就感觉到口袋里手机的震动。
拿出来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公司里负责安保的混混。
山里信号不太好,混混似乎是打了好久才打通。
他才刚“喂”了一声,对面就已响起一连串焦急发言。
“喂?是老大吗?啊,太好了您总算接电话了!刚才倪总让我给您打个电话,说是我们公司有个叫乔柠的练习生骨折送医院了,他今天忙不开,让您赶紧过去看看!”
*
医院走廊喧闹拥挤。
苏星轨赶到时,乔柠已经缠好绷带,被胖姑娘扶进了病房。
苏星轨路上打电话问过前台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