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性地又去摸他的脉搏。
龙鞅将她的手裹进掌心里,“我没事,可能是有些上火的关系。”
“上火?”陆凉微狐疑地看他一眼,“你昨天是吃了什么上火的食物吗?”
“可能有吧。”龙鞅含糊应了声,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扶上准备好的马车,他随后也跟了进去。
赵乾见主子进了马车,立即扭头朝初七小声嘀咕道:“昨夜,主子是不是要了几次水?”
初七瞥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一副很猥琐的模样,但还是点头,“要了三次冷水。”昨夜轮到他值夜。
充当车夫的初一,见二人交头接耳,尤其赵乾一副猥琐的模样,立即有些感兴趣地凑上前,问道:“什么情况?主子为何那么频繁要冷水?”
赵乾想到自己太监的身份,当即就有些意兴阑珊,“问什么问,你不是有根吗?难道这都想不到?”
这厮总是讽刺他没有根,可初一有根又如何?跟没根又有什么区别?
真是迟钝得让人同情!
听出来赵乾语气里的讽刺之意,初一有些纳闷。
他这几天得罪他了吗?
怎么这胖子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
他纳闷着,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忽然明白了过来,吃惊地瞪着赵乾,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吗?
主子要水是因为,他用手……
想到这个可能,他震惊得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初七见他一副见鬼了的模样,很是诧异。
“初一魔怔了?”他扭头看赵乾。
赵乾沉静在自己没有根的悲伤里,无法自拔。
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初七想了想,突然抬脚,将没有防备的二人踢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