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旭大言不惭的跟周翰要每月2,30万的生活费,周翰因为他骂秦舒玩烂的女人,脸上已经出现怒火,但是也有动手,而是飞快的抢回手机,告诉他。
“你最好别让我听到你在说她说,不然从今天开始,我一个子也不会再给你们。现在给我滚,不然我报警了...........”周翰冷声呵斥李风旭带着周淑慎离开,李风旭不同意,周翰直接拿手机报警。
他已经想清楚闹大这件事,然后找机会跟李风旭和周淑慎断绝关系,他受够了他们对他的限制,受够了他们对他的压榨。
混乱就是发生在这里,李风旭不想闹到警察局,一直去抢周翰的手机,周翰比他高一个头,力气还比他大,很轻易摆脱他成功的报了警,没想到李风旭见周翰因为秦舒对他们变的更加绝情,也不知怎么想的,开始刺激周翰一样,用各种脏字骂秦舒,完全不顾及周翰之前的警告。
周翰在他那些骂语中,额头的青筋都愤怒的鼓了起来,几次抬手似乎想打他,但是还是克制住了,后面是李风旭掏出他的手机,翻出了一张什么东西给周翰看,周翰看的眼睛冒火才一拳打到了李风旭脸上。
“看看,都被所有男人看光的烂、货,也就你这傻子还当宝……哎哟!”
李风旭当时在视频中还洋洋得意说了这句话,这句话让秦舒知道,那因为角度没有被记者拍到的手机内容与她相关,所以才刺激的周翰动手。
“这老畜生好像是故意刺激周翰打他的。”秦舒还在猜测李风旭手机里的东西,王娜娜却也很聪明看出李风旭后续有几分故意的刺激周翰。
视频中后续就是周翰忍无可忍动手打了李风旭,只一下,李风旭就躺在地上装重伤,一副要讹诈周翰的样子,把急怒上头的周翰刺激的真有打死他的冲动,后面就是周翰报警叫来的警察正好来此,将他跟李风旭周淑慎带去警察局。
“周翰好可怜,这个老畜生肯定是见周翰报警了,破罐子破摔弄出这么一场碰瓷。”王娜娜看着黑了点视频,猜测了李风旭的意图,秦舒也觉得是这样,但比她深想一些,觉得李风旭可能不是看警察来才突然弄这一出,而是早预谋让周翰打他一顿。
“到了,一共31块。”
出租车到达周翰所在的警察局,秦舒没有继续去想李风旭的目的,付钱带着王娜娜进了警察局,一进去就听到李风旭高昂的声音。
“关死这个小畜生,连爹都敢打,我不同意和解,我要去验伤,重伤关他去坐牢,轻伤也要拘留他十几二十天,给他个教训,小畜生,狼心狗肺的东西.......”
皱着眉,秦舒快步走去找周翰,一进去先看到肿着一张脸的李风旭,站在离周翰几米远的地方,冲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周翰骂骂咧咧。
“周翰。”
秦舒看到周翰浑身带着说不出的颓唐坐在那里,忍不住喊了他一声。
周翰听到她的声音,快速的抬起头,怔了下问她怎么来了。
“你没事吧?”秦舒走到周翰身边,不放心的问他的情况,刚刚看到他的低头陷入低迷的状态,秦舒有几分不安。
“对不起。”几乎是秦舒问他的同时,周翰看着他身处的警察局,有几分羞耻的跟秦舒道歉。
他肯定让秦舒失望了,说了不冲动,不鲁莽,但还是在李风旭的刺激下,动了手,动手后李风旭马上躺地上的的动作和话语,周翰知道他中了对方的算计,心中的懊恼更是无以复加。
秦舒一定会觉的他是一个易怒易躁的毛头小子,觉得他不可靠,觉得他............
周翰陷入秦舒嫌弃他的懊恼状态,他越发觉得自己配不上成熟理智的秦舒,心中有几分难过,眼里也忍不住布上了恼怒自己红血丝。
才说要做最好的自己,祈求秦舒给他机会站在她身边,现在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没关系。”
周翰正自我厌弃的时候,感觉到头顶被放了一只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秦舒的手时,听到了秦舒温柔的安抚声。
“你……”周翰之前闪躲着不敢看秦舒的眼睛,这时候对上了秦舒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几分可怜的倒影。
从不知秦舒眼中现如今的他是这样的“小可怜”,周翰又愣了一下,想收起自己脸上无意露出的委屈跟沮丧,却感觉到秦舒摸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告诉他不要担心。
“你就是那个戴星阑?快离我儿子远点,我儿子看不上你高攀的。”李风旭看清楚秦舒的面容,认出是最近跟周翰“搞”在一起的女生,马上捂着脸不耐烦的驱赶她,他可看不上秦舒这样厉害的女生做儿媳妇,到时候帮着周翰对付他们。
“我想保释周翰出去,这位先生有什么事,一会会有律师来谈。”
秦舒完全不理睬李风旭的犬吠,转而问负责录制笔录的警察,周翰了录完了口供,可不可以被她先保释出去。
“我觉得他的状态很糟糕,可能需要进行心理辅导,毕竟他是受了童年虐待他的父亲刺激才做出之前完全不合他精神状态的暴力行为,他父亲在十一年前虐待他造成他失明的档案应该有记录吧?麻烦你们查一查,落实后帮忙建一个档,律师来了可能需要从你们这里取证,方便我们之后追诉当年他受父母虐待重伤致残的案件。”
秦舒站在周翰身边,条理清楚的替周翰出头,周翰抬头望着她肃杀的脸,有几分痴意。
“什么虐待致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姑娘你可别乱说话,张口闭口起诉我。”李风旭从秦舒又是叫律师,又是调老案子要起诉他当年虐待周翰致残的案子,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抖意。
秦舒完全不看他,也懒得去想他算计周翰打他来警察局的目的,这些都由律师协助警察做调查,她现在只想替周翰讨回十多年前所受的那些苦。
十多年前,中国法律的不健全,对父母虐待孩童的案件,只要孩子没死,又没有孩子的其他直系亲属或则受虐者孩童本人起诉施虐者,警察面对这样的犯罪,都是进行调解和规劝,更甚至最后会无奈的把孩子送还给父母。
近几年这样的现状好一些,但也是不曝光,没成年人帮孩子死盯着起诉施虐者父母,基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没死,没重伤只是虐待罪走不到公诉,而虐待罪还是必须告了才会处理。
只有到了重伤级别,有人替孩子报案,公安机关才会立案侦查,由检察机关提起公诉。(重点有人替孩子报案。)
“律师一会会过来,这位先生是要去医院验伤,还是要怎么样,请跟律师说,律师也会跟这位先生聊聊他多年前针对周翰的虐待罪和故意伤害罪,现在我想保释周翰离开这里……..”
秦舒再次强调她要将周翰带离警察局的意图,警察看了看手中的笔录,又思考了秦舒说的“童年虐待致残”事件。
“你先填这份表...........”
“你不能保释他。”李风旭听到秦舒叫律师,慌的不行,如何能看着秦舒带走周翰,但是警察那边却已经考虑清楚,愿意按流程让秦舒带走周翰,拿了一份领走周翰的责任表递给秦舒,秦舒接过来,拿笔开始填信息。
“我们是周翰的父母,周翰打我是家事,这个女孩是外人,不能保释周翰。”
李风旭去抢秦舒手中的纸笔,被周翰轻而易举的拦住,急乱中李风旭大喊大叫的质疑起秦舒保释者身份。
“外人?那我是周翰女朋友这个身份,够不够保释他?”
秦舒快笔在表格关于他和周翰关系一栏填上了关键字后,抬头眼神狠戾的看着气急败坏的李风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