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奈从床上醒来,觉得自己的后颈突突的疼,估计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压到了。
才早上六点,时奈揉了揉眼睛,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徐清来从柔软的枕头里睁开水光潋滟的眼,无自觉的往女孩腰上拱。
“你醒啦。”男人带着鼻音闷闷的询问。
时奈打了个超大的哈欠,“没有,再睡一会儿。”
灼热的物件戳着大腿,时奈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处可逃,“那你继续睡吧,我来动。”
徐清来扒拉下半边内裤,将阴茎放了出来,先在时奈的大腿上磨蹭,像用水泡化的玉,冰凉且柔软,为粗大肿胀的肉茎凹出了一个小陷。
“唔……不要,今天还要上班,就两个小时了,你确定要把这么点时间用在做爱上?”时奈将那条被徐清来按住的腿挣扎着抬起来,而后将那条不安分的巨龙牢牢的压制在双腿之间磨蹭。
徐清来扬起头,脆弱的发出呻吟,“捻的太重了,宝宝。”
时奈喜欢看见徐清来的眼尾为自己泛起潮红,和他难得弯下的腰,以及他无法压抑情动时嘴角流下的诞水,不恶心……很色情。
所以听到这句话以后非常恶劣的加大了力度,她非得逼死徐清来。
这是一种即使在睡觉里也会觉醒的本能。
徐清来觉得神魂已经不受控制,随着时奈这个小舵手荡漾,失重感像海浪一样淹没了他,在白色泡沫中粉碎了自我。
厚重的白色精液粘在腿中间,时奈稍微动一动就会拉丝。
“别乱动了,我给你擦。”徐清来从抽屉里拿出湿巾。
时奈乖乖张开腿,方便他擦到角落,毕竟今天还要穿裙子,如果被人看到精斑……
“我今天可能还要加班,,上次被骂了,估计晚上要连夜赶。”
徐清来手抖了一抖,“还要在公司留宿是吗。”
“应该吧。”
这次是正经事,时奈脸不红心不跳的,理直气壮。
经过了上次的窃听事件,徐清来对时奈信任了不少,他的宝贝不会干出出轨那样狼心狗肺的事,所有的错觉应该都是意外。
他也反省过了,两个人在一起不应该猜疑大过于爱,等过几天找到机会他就把窃听器拿出来……
“好,你安心去忙吧。”
……
“哥!上次凭什么放我鸽子!”骆览月吃着煎包,毫不顾忌的盯着贺裴换衣服。
漂亮的肩胛线随着骨骼的抬升和下降运动出华丽的弧度,白衬衣下藏着紧绷的肌肉。
骆览月想着自己的和贺裴是在同一家健身房办的卡,没见过他来几次,偏生是天生丽质,浑身皮质还这么白,看起来和大门不出的姑娘家家没什么两样。
“讲这话之前,先把你裤子穿上,裸着走来走去,我都替你臊得慌,你还当自己是穿开裆裤的叁岁小孩?”贺裴调整着领带角度,力求做到一丝不苟。
骆览月装作没听到,打上了那个美乐蒂便当盒的注意,拿在手里掂了两下,很有份量,菜还热乎着,“这东西你不会是自己带着吧?”
“啧,手别碰,脏死了。”贺裴夺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