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安点头道:“去寻个客栈,先换身衣服。”
两人进了个茶楼,祁文安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谈义正坐在大堂内听着周围的人议论:“西门外头那个之前没人看的上的小山头,最近被一帮新来的给占了,你们听说没有?”
“听说了,听说头儿还是个女的,长得跟妖精似的,那小腰一只手就能掐的过来,皮肤都能出水。”
“啧啧,看来那一山的家伙们都有艳福了。”
“这么个小姑娘能当大当家的,保不齐就是一路睡上来的,要不怎么滋养的那么水灵...”
这些人话越说越荤,而那人还没说完,一只茶杯便飞了过去,直接砸在了他的头顶,顿时炸开一片血花。
“靠!哪个不要脸的阴老子。”
他朝茶杯飞来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祁文安两人正端正平静地倒茶,动作与神情都无比自然。
有些疑惑,那人又将视线移开,始终找不到砸自己的人,只能自认倒霉地擦着额头的血。
谈义抬起头,看祁文安一脸淡然,可他知道祁文安很不高兴。
祁文安有些郁闷,他觉得他进了这个城镇就各种不舒服,又脏又乱,真不知道她怎么在这个地方过得那么开心。
更郁闷的是,以前别人对容颜的印象都是他的侍妾,打上了他的标签,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可现在倒好,别人提起她,都是那个山头的大当家...
哼,若不是他一路派人护着他们过来,哪能让她这么顺利地在这里安顿。
虽然他也没少捣乱...就想让他们一路南迁,找个近点的位置落脚。
谈义光看祁文安淡漠的表情,手却在无意识地捏着手腕上红绳中间的珠子,就知道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暗自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摇头。
两个月过去,世子的伤也好了小半,恢复以前的五成已经是不成问题。
而那日容颜那般决绝的离开却让谈义有些失望,可是后来他去问祁文安的时候,对方却说:“我让她走的,她竟真的走了。”
“走了也好,省的心烦。”
话是这么说,可祁文安依旧在那篇丛林中找了很久,直到夜里才找到那根红绳。
脏兮兮的地摊货,祁文安却一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