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咽喉,打到对方的七寸,最终一棍毙命,这才是对付恶人的最好办法,有句话说得好,人若犯我,打死了事。
她坐在窗前的贵妃榻上,翘着二郎腿品着菊花茶,不时还喝上几口燕窝羹,看上去一副放飞自我没心没肺的样子,管家来巡视院子,见自家小姐这样,又欣慰又难受,欣慰的是小姐被保护的很好,难受的是为侯爷不值,他养的老娘、妹妹和外甥都是白眼狼。
沈知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计划,列了个swot模型,将狗东西们分析了一遍,终于找到一个薄弱的突破点,得意一笑,继续想着步骤,直到盛鹤岚立在她身边,含笑望着她,都未曾发觉。
盛鹤岚不禁抿唇一笑,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抬起小徒弟的下巴,“想什么这么出神,是不是想我?”
沈知嫣嫣然一笑,起身投到他的怀里,撒娇道,“是啊,每天都想你,想到神游天外,你要怎么补偿我?”
盛鹤岚心头一甜,薄唇覆在她的唇上,缠缠绵绵好一番,“这个补偿可够?”
沈知嫣脸色羞红,嘟着嘴摇摇头,“不够,我要你带我去常平街吃小吃,吃得饱饱的才行。”
盛鹤岚凤目微眯不怀好意调侃道,“怎么,这个还没吃饱?”眼见沈知嫣跺着脚要发火,忙卑躬屈膝谄媚的道,“好好好,娘子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这还差不多。”沈知嫣笑着端起桌上的碗盅,“为你留的燕窝羹,我加了些蜂蜜,甜滋滋的,还热着,快些喝吧。”
盛鹤岚端起燕窝羹一饮而尽,又开始作死,凤目带着色意,“确实甜滋滋,不过没有我的嫣儿甜。”
“哎呀,你想死是不是?”沈知嫣作势要举起拳头打他,被盛鹤岚笑着伸手包在掌心里,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纤长,带着薄茧,沈知嫣不由有些心疼,忍不住轻抚那些薄茧,“很辛苦吧?”
盛鹤岚笑着将她揽在怀里,“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是遗腹子,娘说我还未出生,爹爹就去世了,从我记事起,盛家只有娘一人苦苦支撑,高门望族原也是富贵荣华享用不尽,只是我自小便发誓一定要靠自己挣得功名利禄,让娘安心。”
沈知嫣抬眸望着他秀丽的容颜,明澈的凤眸,心中暗暗赞叹,同样是钟鸣鼎食之家,人与人之间差距怎么那么大,一个是书香世家中不求上进的无耻之徒,一个是名门贵族里囊萤映雪的有志君子。
盛鹤岚见她睁着柔媚的杏眼,怔怔的望着自己,不由捏捏她的鼻尖,“又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的娘亲很伟大,以后一定要对她很好很好。”沈知嫣唇角弯弯,笑出一个梨涡。
盛鹤岚十分感动,他的小徒弟就是又善良又体贴,反观自己,也是为了镇北侯府的事情四处奔走,和皇帝据理力争,恐怕这就是爱屋及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