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孙权放开她后,步遥气息早已不匀,孕期的身体很是敏.感,她白皙的面容立即泛上了薄红,就连软小的耳根和颈脖处,都满满染上了绯色。
孙权不欲再多耽搁,看着她一身破烂的粗衣,蹙眉又道:“回去后赶紧先换一身衣裳…”
步遥“嗯”了一声,心中却道,这狗男人还是嫌弃她。
待孙权走后,步遥留恋地掀开了车帷,望了望孙权挺拔的背影。
狗男人穿这一身还真是帅。
总算是平安无事地要回富春了,放下帷幔后,她抚了抚小腹,小声道:“大虎,你真有福气,这一月在为娘的肚子里好乖。再在为娘腹中待上两月,你便能出世了。你的大名,你爹还未想好,我猜还是会如原剧一样,叫孙鲁班。”
这般与腹中小人儿讲着话,步遥的神色愈发地柔和。
孙权从马车下来后,择了数十名精兵护卫着步遥一路回富春,同时碍于潘临之前是山匪,不便同他们一起参展,并命其中几员兵士看好潘临,让他也随着那数十名精兵,一同回富春。
即将至吴郡边境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步遥的身子略有些不适,但还能耐得住,听到外面的骚动后,便掀开了车帷,问道:“何事发生?”
为首的兵士面色倒还算淡定,回道:“回主母,倒也是无事…只是那名刚刚归降的山匪,跑了……”
潘临跑了?
听到这个消息,步遥的心中也说不出到底是何滋味。
潘临确实与她说过,绝不会在孙权手下做事,适才假意要与她和这些兵士回富春,想必也是想先保命。
为首的兵士观察着步遥的神色,又道:“这主公不在…属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步遥的面色有些惨白,唇色泛着青紫,额上有细密的虚汗冒出,却强撑着气力回道:“由着他去罢,主公也不差这一个兵士,现下先回富春要紧。”
兵士刚欲答诺,但见步遥的神色属实难看,又有些担忧地问:“主母…您无大碍罢?”
步遥摇首,回道:“你令车夫,行得慢一些,这路有些颠簸,我有些吃不住。”
兵士答诺后,立即高声命车夫驭马时要更稳些,千万不能颠到主母。
车夫连道了数声“是”。
步遥再一次放下车帷后,虚弱地靠在一侧,捂着隆起的腹部,阖上了双目。
步遥不断地在心中安抚着肚子里的婴孩,心中的恐慌却渐起,她的腹部开始阵痛,虽还算能受的住,但她怕,这一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