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规矩?”四阿哥抬头想了想,苏伟此时已经解开四阿哥腰带,裤子滑落,一根肉棒弹出,苏伟一激灵,低下头。
四阿哥没注意到苏伟的异样,跨步进了浴桶。
苏伟耸拉着脑袋,给四阿哥擦背,心里却慌乱异常。自从他的那个部位有了异样,他的心理好像也不正常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在身体左突右冲。看着他从小伺候到大的四阿哥,有时竟然会脸红心跳。这是什么节奏呢,他就算有了那东西,有了幸欲,也该对小姑娘起反应啊。上辈子,他在大学澡堂洗澡时,可是什么感觉都木有啊。
“干什么呢?”四阿哥突然出声,吓了胡思乱想的苏伟一跳,“你想什么呢,总擦一个地方,你看都红了!”
“啊?”苏伟一愣,只见四阿哥后背真的红了一条,连忙跪下道“主子赎罪,奴才……奴才没睡好。”
四阿哥趴在浴桶边看了他一会儿,“起来吧,最近总是怪怪的。你要是累得慌,以后就别总往中院跑,老实地呆在爷身边,这么大个前院还不够你晃的?”
“哦,”苏伟呆呆一应,站起身继续给四阿哥搓背,脑子里却又恍惚起来,中院?他什么时候总往中院跑了?不就毽子那一次吗?
隔日,皇上下谕旨斥责裕亲王及各位领兵将领,胆小怕事,错失良机,让噶尔丹部逃回漠北,待回军之日再行处置。大阿哥胤禔,受奸人挑唆,越级上奏,与福全不和,现召回京师。
御花园
惠妃在大阿哥福晋的搀扶下,慢慢散着步子,“你呀,别思虑太多,大阿哥的事儿也怨他自己莽撞。皇上总念着父子之情,不会过多责难的。”
大福晋低头,“儿媳知道,只是儿媳总是放不下心。大阿哥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被召回京,心里恐怕会相当不畅快。”
惠妃一笑,“不畅快也是好事儿,不撞几回南墙,就学不会乖。等他回来,你多多劝他,凡事以礼仪尊卑为先。裕亲王是圣上的兄长,即便他贵为皇长子,也不能目无尊卑。更何况他是随军出征,军纪如山,更不能如此枉行。”
“儿媳知道了,”大福晋低头,“儿媳一定多劝着大阿哥。”
“恩,”惠妃欣慰地点点头,两人转过凉亭,却迎面碰上了几名女子。庶妃赫舍里氏,大阿哥格格郭氏,四阿哥格格李氏。
两位格格给惠妃行了礼,赫舍里氏却坐在石凳上一动没动。郭氏在大福晋凛冽的目光中,缩着脖子站到大福晋身后。
赫舍里氏笑笑,“娘娘好宽的心啊,这大阿哥被皇上谕旨召回,娘娘也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大阿哥是年轻不经事,只凭一腔热血,难免不周到。没有不忠不孝的弊病,到哪里也说得过去。”
赫舍里氏冷哼一声,不再答话,惠妃转头看着李氏,“你是四阿哥的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