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福晋伺候着四阿哥换上衣服,四阿哥眯着眼睛,似乎有些疲累。
福晋在位四阿哥围上腰带时,装似无意地道,“爷这玉佩真别致,竟是爷的名字呢。”
四阿哥低下头,“恩”了一声,用拇指擦了擦玉佩沾上的水汽,又亲自摆好位置。
福晋略有些迟疑地站起身,看了看四阿哥道“和静听说,这些身外之物上带着个人的名讳不好,特别是玉器。若是不小心碎了,会影响运道。”
四阿哥看了一眼福晋,面色一紧,转身走向门口,“哪有那么多说道。”
福晋见状,赶紧按下内心的不安,上前两步道“我也是听人闲说的,爷别放在心上。这外面都准备好早膳了,爷用一点儿吧。”
四阿哥沉着脸走进内厅,苏培盛正站在桌子旁,今儿个是他当班。
见到四阿哥,苏伟立马笑着迎上去,“主子,您起啦,用膳吧。”
四阿哥摸摸肚子坐到桌子前,看了一圈白粥小菜,转头冲苏伟道,“你昨天那烧鹅呢?”
早上,四阿哥吃了半只烧鹅,一碗白粥,福晋坐在桌子旁看着苏培盛拆解着那只烧鹅,一块一块往四阿哥碗里放,几次想张口,但都没有成功。
用过早膳,福晋行礼送走四阿哥,四阿哥只摆了摆手就出了房门。看着四阿哥走远的背影,福晋才发觉,自己一直紧绷的手掌正冒着凉汗。
天气渐暖,苏伟心情很好。最近除了四阿哥有时会神神叨叨地看着他嘟嘟囔囔外,没什么大事儿。
趁着空闲,苏伟到敬事房走了一趟,回到阿哥所时已经下午,偏廊处一片阴凉,苏伟凑过去坐下,结果一没注意,只听嚓地一声,衣服被裂开的木条挂了个大口子。
苏伟瘪瘪嘴,扯扯飞开的布料,气闷地往自己的小屋走,结果一转弯猛地撞上了一个急匆匆的人影。
“砰”地一声,苏伟的下巴差点骨折。
“啊,苏公公”,一名浅蓝色衣衫的宫女揉着额头,满脸歉意地向苏伟一俯身。
“你是,诗玥?”苏伟揉着下巴,看着那宫女,他记得这人是福晋的大宫女之一。
“是,小婢诗玥,急着给福晋取东西去,没看到公公。”诗玥一连串地道。
“没事儿,没事儿,”苏伟摆摆手,“我也没注意,你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