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跟他绝交,再也不跟他说话了!”
钮祜禄氏听到“扑哧”一乐,“你还有那个记性?告诉你多少次了,离弘昀远一点儿,人家伤到、碰到了,咱们可赔不起。偏你不听啊,每次都巴巴地凑上去。”
“好了,你怎么教导孩子呢?”诗玥瞪了钮祜禄氏一眼,伸手摸了摸弘盼的后脑勺。
“弘昀阿哥就是性子拘束了些,心地还是好的。我们从福晋那儿来的时候,他正央着福晋给你挑笔筒呢,说是要赔你个最好的。”
“切,我用不着,”一提笔筒,弘盼更来气了,“我的笔筒他赔不起!”
“哪来的小家子气?”钮祜禄氏有些生气了,“你就一点错没有吗?你到底比弘昀大了几个月呢,真是越长越回去了!”
弘盼一肚子委屈,偏还不能说,重新埋头抄写,因为手抖,在纸上甩出了好几个墨点儿。
两位小阿哥一言不合,打了一架的事儿,因为福晋没有过多追究,很快也就过去了。
不过,在弘盼这儿,可还存着一个天大的坎儿呢。
四月二十三
小书子抱着个木头盒子,一路小跑进了弘盼的房间。
“怎么样?怎么样?快拿出来我看看!”
弘盼几步奔到圆桌旁,看着小书子郑重其事地打开木头盒子,拿出一只五颜六色的笔筒。
…………
“怎么这么丑啊?这跟我那只一点都不像!”
弘盼往桌上一趴,这已经是这几天的第四只了。
“不像吗?”
小书子这几天揣着银子,满京城的找笔筒,挑花了,“我觉得颜色很像啊,而且也是牡丹龙凤纹的。”
“你这哪里是牡丹龙凤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