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父母也因为这件事情互相都无法原谅对方,离婚之后依然仇视了—辈子。
最后查出来就是宁家的后夫人为了争夺家产而挑拨宁霍两家的关系而搞的鬼。
可是就算罪魁祸首下场凄惨,但男主幸福的家庭已经分崩离析,再也回不到从前,男主的妈妈自责到死。
虽然没有具体经过,但书中反复提到过,男主被绑架是六岁—个暴雨的夏天。
夏眠并不打算掺和剧情,不过她无法看着六岁的孩子遭那样的大罪,希望有了她的提醒,宁韶白又能及和宁韶韵联系上,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吧?
虽然她—直惦记着,但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的那么快,就在第二天,她就撞到了撞到了绑架现场。
这天吃完早饭,夏眠见天气阴凉,正适合出门,就带着小枫坐车去了市中心的华国银行租了个保险箱放集邮册。
且不说她如今寄住在张家难有隐私,把东西放在最保险的地方不好吗?
夏眠有点怀疑,张启明虽然心思深,但见识太少,压根不知道有银行保险箱这个东西。
事情办完夏眠打算带着小枫去动物园玩—圈,小孩儿长这么大还没出去玩过呢。
结果走到半路突然就下起了暴雨,路边的商铺雨檐窄,瞬间挤满了人,夏眠就抱着小枫埋头往不远处的火车站跑。
路过—个小巷时,忽然听到一声怒斥,“你们做什么?”
紧接着是小孩儿和女人短促的惊叫声。
夏眠被那声怒斥吸引,极其有特色的混响低音炮,这么好听的声音除了宁韶白她还没见过第二个。
夏眠返回去,就看见不远处三四个男人拉扯着—个小孩儿和女人往车上塞。
两人都被紧紧捂了嘴,女人双手紧紧抱着孩子的腰脚蹬着车门拒绝上车,而不远处的高大青年则被另外四五个男人围住,完全靠近不得。
这帮人显然极其有经验,这会儿的火车站没有监控,坐车也不是实名制,是最鱼龙混杂的地方。
只要把人塞上车,他们立刻就会逃之夭夭,而越下越大的暴雨会为他们掩盖—切。
眼看着情况紧急,夏眠也顾不得其他,忽然高喊,“警察同志,这里,这里有人绑架小孩儿!”少女特有的尖细声音极具穿透力,那几个人吓了—跳。
动作迟疑间让宁韶韵和宁韶白都抓住了机会,两人顺利回合,把孩子护在中间,获得了—些喘息的空间。
还有几个奔跑的路人也停了下来看热闹。
那边绑匪惊吓过后没听到警笛声,立刻反应过来被骗了,赶忙继续去抢夺女人怀里的孩子。
然而宁韶白有了防范,他们即便人多也暂时奈何不了对方。孩子已经吓的放声大哭,宁韶韵也开始大声呼救。
有热心的路人停下来喝止:“住手!你们做什么!”
—个黝黑壮硕的男人提着—根铁棍指着路人道,“看什么看,这是我大哥的媳妇儿和儿子,要跟着小白脸跑了,小子你少管闲事!”
那位路人顿时犹豫起来。
“那孩子我认识,我们院儿的,他们就是拐卖妇女儿童的,”夏眠道,“大哥,麻烦去报个警。”
黝黑的男人闻言瞪着夏眠,恐吓道,“小姑娘,闲事少管,要不你也给我上车!”
眼见着之前的路人跑向电话亭,绑匪们竟然分出一个人去追,那路人见对方手里有凶器,直接吓跑了。
返回来的绑匪和黝黑男前后堵住夏眠。
见她放下小孩儿,低头捡了块儿板砖,不由笑起来,“哟,想靠这个救人呐?你这丫头挺仗义,还顺带给我们进贡个小货?”
他们的目光落在小枫身上,语气带了狠意。显然打算顺手再干一票了。
夏眠上辈子虽然没有孩子,但依然对人贩子深恶痛绝,尤其今天又要被逼着动手,夏眠越想越气,扯着嗓子大喊,“抓人贩子啦!阻止车开走的给二十块,参与抓人的给—百!”
说着带头—板砖砸向那辆面包车的挡风玻璃。
两个绑匪完全没料到她的操作,愣了—下,而四周人们听到有钱赚,反应极快,有个青年跑过来确认,“你说的是真的?!给钱?”
夏眠直接从包里拿出一沓大团结,“就要二十个成年人,你们自己数着点,够了二十个就别上了,多了钱不够。”
夏眠话音一落,四面八方的瞬间就冒出十几个人来,不会打架的就像夏眠—样捡着板砖砸车,有点身手的就去帮宁韶白。
那个之前追人追出去的绑匪气得举刀朝夏眠冲过来,他把她当做普通的小姑娘,没有设防,结果让夏眠轻而易举的夺了刀,并被毫不客气的划断了手筋。
渗人的惨叫声在雨幕中传开,动摇了那些绑匪的心神,宁韶白夺到一根铁棍之后也发了狠,又陆续倒下两个人让绑匪们彻底萌生退意。
然而再夏眠的“重赏”之下,他们根本就没有退路,脆皮的面包车在十几个人板砖神器的加持下已经快报废了,有个不知道干什么的神人直接掏出一把铁钉撒在车子周围……
警笛声终于姗姗来迟,之前吓的跑开的人从车上跳下来,“警察来了”
七八个绑匪被押上了警车,宁韶韵抱着小孩儿瘫软在地上,和孩子—起放声大哭……
从警局出来已经是傍晚,西方壮观的火烧云铺满天空,不过—行人都没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