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装的,可是爷就喜欢你这样骚断腿的。”
成胥暗自庆幸。
果然没有看错这蠢猫,猫改不了吃腥,当真就喜欢骚的。
于是,娇滴滴道:
“小奴哪有装?分明就是有块石头绊了脚,一不小心,摔进了公子……的心里。”
“你伤得这般重,不如我抱你回我的洞府,仔细替你……好好瞧瞧。”
言罢,咕咕已然将小野狐抱起。
成胥顺势搂住咕咕,道:“小奴身上还有好些伤,公子不如一并都看看罢。”
既然要骚,就要贯彻到底。
咕咕的洞府很干净,干净到只有一张玉床。
这是天底下猫妖的通病。
风流风流,像风一样,像流水一般。
该来就来,绝不拖沓。
只可惜,咕咕的手只那么扒拉几下,就软软倒下,沉睡过去。
成胥早在身上抹了迷药,咕咕这是着道了。
若是按成胥往日的剧本,此时他该换回男装,一盆水把咕咕泼醒。
然后嘲笑他也好,威胁他也罢,总之,是要恶搞咕咕一顿。
只是,成胥忽改主意了——
若是让他彻底爱上自己,再把他抛弃,会不会更刺激呢?
于是,成胥开始布置现场。
……
待咕咕醒来,发现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再看周遭——
美人在卧,床笫凌乱,白绸上一抹血红。
这是?
若是光从周遭一切来判断,答案显然。
可为何个中细节,一丝都想不起来?
“狐族虽被世人骂为骚,然,我们若是认准了便从一而终……从今以后,小奴就是公子的人了。”
咕咕:“……”
“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公子都不记得了?”
咕咕点头。
成胥用尽了毕生所学的所有炙热的词,描述了昨夜一切。
说得跟真的一样。
咕咕更迷糊了。
“我昨晚真的这么……凶猛?”
小野狐娇羞。
“公子昨晚跟个牲口似的。”
咕咕:“……”他本来就是个牲口。
咕咕觉得自己有点亏,明明是大展雄风的时候,却一点都记不起来。
亏大了。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至此之后,小野狐便留在咕咕的洞府里了。
期间,咕咕又有几次“失忆。”
“夫君莫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罢?”
成胥吓唬道。
“哪有这样的病?一那个就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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