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轻,宛如枝头薄泛的琼花,跟雪一般簌簌落下,“而且明明嘴上说着喜欢我,背地里却跟旁人勾三搭四,我变成这样不都是拜阿锦所赐吗?要不是阿锦勾.引为师,为师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阿锦的错,勾搭人还不想负责。”
冷白的手指勾着谢锦的腰封,似乎是在做很愉悦的事情,沈栖迟垂眸一笑,吐息灼热,他俯身摸了摸谢锦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眼角,很是虚伪的感叹,“真可怜哪,哭的为师心都碎了。”
外衣被褪去,沈栖迟将手伸向里衣,“阿锦别哭了,为师会疼你的。”
似乎是对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很满意,他舔舔唇,这一动作为那张郎艳独绝的脸平添了几分色.气。
他歪着头一字一顿道,“为师会好好疼你的。”
潮湿的水意凝聚在眼眶里,视线朦胧间谢锦忽然猛烈的挣扎了起来,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栖迟眼眸微眯,单手抓住谢锦的两只手压在头顶。
就在这时,剑刺破皮肤的声音响起。
沈栖迟身形猛地一怔,他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插.入胸口的守阙剑,眼神陡然变得阴沉可怖。
锁链锁着谢锦的力度更紧,刚刚还能小范围活动的四肢被卡死,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四角,一点都不能动弹。
拔.出守阙,伤口在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愈合,沈栖迟低垂着眼帘,目光沉沉的看着手中的守阙剑,“阿锦,若不是你的佩剑,它现在已经变成废铁了。”
将守阙随手往旁边一丢,剑尖撞击地面发出刺耳的尖鸣声。
谢锦觉得守阙要是有剑灵的话,肯定会疼哭的。
泪水流得更加汹涌,谢锦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冰凉的手指摸到后腰时,谢锦忍不住狠狠哆嗦起来。
雪白的身躯漂亮又敏感。
沈栖迟呼吸逐渐沉重,他的指腹压着谢锦敏感的部位,脸上却装作天真纯洁的模样,“阿锦刚刚去找你师叔,是想叫你师叔看着为师是怎么*你的么?”
谢锦羞愤难堪的咬着下唇,双眼紧闭,并不想搭理对方。
沈栖迟手下动作不停,语调却越来越轻快,“阿锦,我以为你明白的。告诉你师叔又能如何,试问这天下我想做什么,谁能拦我,谁又敢拦我?”
怜爱的碰了碰怀中人的唇角,沈栖迟的目光渐渐变得痴迷,“你小师弟会像我这般吻你么?”
谢锦死死的咬着下唇,并不回答。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抬起,耳边传来浓重的喘.息声,“连一个低级鬼族都毫无还手之力,他能护得住你么?”
眼睛哭得酸痛,谢锦紧闭牙关,不让对方有可趁之机,却被凶狠的掠夺呼吸,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渐渐蔓延开来。
两人唇齿相依吻了很久,沈栖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眼底的情.欲都快要溢出来。
白发仙尊不复往日的清冷,墨色眼眸里有某种狂热在涌动,他的声音沙哑磁性,“阿锦,没有为师你要怎么办啊,这全天下只有为师能护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