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抒,抓紧时间吃,爸爸早上有个会议,等会顺路送你去幼儿园,否则得让何爷爷送你过去了。周燃一本正经地说完,又补充一句,妈妈昨晚没睡好,得回家睡觉,不能送你。
这话无疑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林音忍不住侧头瞪了周燃一眼,警告他别再说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老太太一听,连忙说:那赶紧吃,音音回去好好休息。
十分钟后,周燃就带着林音跟林抒离开。
考虑到林音现在全身乏力,他体贴地让她们站在门口等,他自个儿去把车开过来。
小少奶奶。
周燃刚走,身后就传来管家娟姨的声音,林音转过身去,她已经走到跟前,笑着问:小少奶奶,你跟少爷的衣服,我已经洗了,等干了熨整好,是让人送去城南公寓,还是就放在这边,以后偶尔在这边留宿,就有换洗的衣服了。
就留在这边吧。林音说完,突然想起昨晚在原主卧室里抽屉里找到的一根过期口红,她问:我房间写字桌左手边那个抽屉里的口红,是我自己的吗?太久没有回来,我不记得了,刚好那个色号我画画用得上,所以就拿了。
那支口红就是你的。娟姨想了想,说:这个大概在你离开后一年左右吧,老太太吩咐我把卧室的角落都打扫一遍,当时移开了桌子,在角落里面找到的。我当时没敢扔,就搁在了抽屉里。
是我的就好。林音点了点头,这时周燃开着车过来,她拉着林抒离开。
把林抒送去幼儿园,周燃把林音送到公寓楼下。
你不用上去补个觉吗?林音下车前问。
不用,我不累。周燃拒绝。
那样还不累?其实你不用逞强,少上一天班又不会怎么样,身体最重要。林音觉得自己昨晚累,但最累的是他。
你怀疑我的体力?周燃眯着眼问。
不是,我多虑了,您慢走。
林音回到家时,家里没人,珍姨不在。
不过她现在累得走路都没力气,也没空去审珍姨,还是先睡觉再说。
她回卧室换了一身睡衣,以为自己倒床就能睡着,可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突然有些睡不着了。
话说,昨晚当她跟周燃身体越来越热,才意识到被两老摆了一道。
两老这回真是下了大决心,药效非常强劲。
林音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昨晚那样想要男人,偏偏还跟一个有颜有身材的男人被关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穿书的那一天,她被庄慧气得胸口窒息,感觉要死掉的那一刻,她心里最大的遗憾是不知道男欢女爱是什么感觉。
要是今晚避无可避,就周燃的脸跟身材,她也不吃亏,虽然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外强中干。但到底吃了药,再差应该不会是五分钟快男吧。
她偷偷瞥了他一眼,只见他正靠在椅背上。他头向后仰着,闭着双眼,双手交叉搭在腹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闭目养神,但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出卖了他。
那个要不我们她支支吾吾出声,周燃睁开双眼看向她,如雄鹰一般锐利。
她被盯得小心肝抖了抖,刚刚胆大包天的想法顿时被吓跑了。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她真是糊涂了,竟然忘了金主爸爸的底线是不能觊觎他。要是她今晚真敢扑上去,她明天就要失业了。
不行,她还没有实现提前退休的目标,一定要保住这份工作。等以后有钱了,什么男人没有?
她彻底清醒了,提议道:要解咱们身上的毒,无非就是消耗体力。消耗体力的方式有很多种,除了爷爷奶奶希望那种,我们可以通过高负荷运动把毒素排出去。
你是不是有病?要是行得通
周燃的话还没说完,林音已经自觉躺在床上,双脚勾住床位的铁栏,双手抬起交叉,用头枕了上去。
来吧。
如今一个小小的动作可能让周燃的自制力崩溃,更何况是这种刺果果的邀请。
他站起身来向她大步走去,不等他走到床边,那张铁艺床已经在咿咿呀呀地响起来。
你快点动起来,选择你喜欢的方式。林音一边做仰卧起坐一边说,要你觉得实在没挑战,我等会坐你上面,你再动。
周燃直接被她气笑了,不过这不清不楚的话,倒是可以迷惑外头的听墙者。
虽然林音这招看上去有点降智,但不得不说,还是有效果的。也有可能是料加得不多,后劲没那么厉害。
周燃也躺下做仰卧起坐,林音做累了,他就让她坐在自己的背上做俯卧撑。
林音的药效退得比较快,但她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她盯上了床上唯一一张的毛巾被,跟周燃商量:我去洗澡,毛巾被就给我用吧。
虽然这卧室是杂物间改造,但做了浴室,这点值得安慰,
你还真看得起我。周燃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林音领悟不到他想表达什么,但他不反对就等于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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