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婠月忍不住在心里想着,她得加快她的计划了,不然她估计支撑不了多久,可能就会被赵辛颐、白泽和城主发现她真正的身份了。
夜里,婠月在自己的屋里,拿出一个玉瓶,看着里面的绿色的晶莹的液体,想着自己的计划,确定万无一失了,才打定主意,后天就动手。
因为后天是曦曦继续跟着城主学习的日子,也是最好下手的日子。
魔君就在城外,她能感觉得到魔君对曦曦的用心,这几天只是听消息,让魔君越来越觉得不够,耐心也越来越少。
若是她的计划能成功,她可以肯定,魔君一定会很高兴,到时候若是她提出需要提高修为的法宝并且以后就留在时维城中,想必魔君一定会同意的吧。
想到自己计划成功后的景象,一向沉稳的婠月,忍不住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看起来极不符合她的形象。
婠月低头看看玉瓶,又小心地将它收了起来。这可是她后天要用到的最重要的工具,千万不能出任何问题,不然她策划的那些,就全都功亏一篑了。
第87章
两天的休息时间, 第一天曦曦被赵辛颐和白泽带着在街上玩了一天, 第二天她就收了玩心, 将心思放在族学老师留的课业上了。
至于时楚让她将他教给她的法术心诀全部烂熟于心并且将法术练到十分熟练,她早在前天下午一回到住处, 就将全部心神投在里面,花了半晚上的时间就完成了。
休息时间结束,曦曦又恢复早早起来去找时楚学习的日子。
时楚本身是个懒的, 平时更是不睡到日上三竿不会起床,但是现在他有了教授曦曦的责任,于是他就让管家每天早早将他叫起来, 务必起在曦曦的前面。
要知道, 他可是师父, 怎么能比徒弟起得还晚呢?这不是让人觉得他这个师父连徒弟都不如,他才不会让这种事影响他师父的形象呢。
所以清晨曦曦来到时楚住的院子的时候, 他正拿着一把剑在练着。动作行云流水却又带着十足的杀气, 让曦曦看得一下子就入迷了。
时楚察觉到曦曦的到来, 也没有停,直到将一套剑法练完, 才收了剑, 抬脚走到了曦曦的面上。
曦曦看到喜欢的剑法, 此时很激动, 整个小脸红扑扑的, 时楚一走近她, 她就立马仰着头, 面带崇拜地看着时楚:“师父,刚刚你练的是什么剑法啊?看着好厉害!”
“诛仙剑法。”时楚慢吞吞地回道:“此剑法,连神仙都可以诛杀,故以此命名。“
“那我可以学吗?”曦曦一听这个名字,心里更喜欢了,在时楚话音刚落,就连忙有些紧张地问道。
时楚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当我今天为什么练这套剑法?自然是要将它教给你才练的。刚刚有没有记住剑法的招式?”
曦曦闻言,脸上就是一喜,但是听到后面的话,她就皱起眉头,仔细地回想着,看着时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咬着小嘴唇说:“师父,我来的时候,你已经开始练剑了,我也只记住了我看到的那些。”
时楚看着曦曦有些紧张的神情,满意地一笑,摸摸她的脑袋说:“这样就很好了。我再练一遍,你仔细看着,将招式都记下来。”
“嗯。”曦曦一脸认真地点着头,退到了一边,让自己不至于影响到他。
时楚拿出剑,将刚刚练的剑法,又重新演示了一遍。
曦曦绷着一张小脸看着时楚做的招式,一双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一招半式。
这样做的效果很好,等时楚练完剑,曦曦已经将所有的剑法的招式记在心里了。
时楚听到曦曦这么说,心中更满意了,这样有悟性的徒弟,哪个师父不喜欢呢?
时楚点着头说:“既然记住了剑法,那下面我就教你这套剑法的口诀,你要自己将口诀和剑法融会贯通。”
“嗯嗯。”曦曦的小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口诀并不长,时楚说一遍,曦曦就记住了。之后时楚便让曦曦在心中想着口诀去练他刚刚教的剑法,自己学会领悟口诀中的剑意。
口诀这种东西,只能靠自己领会了,才能将剑法使出最大的威力,旁人讲多了,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曦曦看时楚练这套剑法时,招式纯熟而又充满威势,但是等她自己练时,却发现做到那样很难。
她练了一天,也只是勉强将招式练下来一遍,练剑法的皮都没具备,更别说骨肉了,这让曦曦感到很是挫败。
以往的她练习法术,向来因为天赋高而轻轻松松地学会,这次她终于明白,原来还有很多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学会的东西,也让她本来心存的一点骄傲,跟着被打压了下去。
下午练完剑法,曦曦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往自己住的明曦院走。
原本刚开始跟着时楚学习的两天,赵辛颐和白泽都会去接她。但是到第三天,曦曦就不让她们接了,她要独立。
而且都是在城主府里,也没有什么危险,不过是几步路的事情,赵辛颐也就同意了。
但是每天到饭点,赵辛颐还是会等在曦曦的院子门口,亲眼看着她回来,和白泽一起陪着她吃过饭,问问她的功课,嘱咐几句才回自己的院子。
今日也是如此。
赵辛颐等在门口,白泽也很在她旁边陪着。两人并不担心曦曦,只不过想早点见到曦曦才会站在这里。
但是随着天渐渐变晚,太阳一点点落下去,夜幕渐渐升起,赵辛颐和白泽还没见到曦曦回来,两人开始担心了起来。
赵辛颐留在院子门口,免得曦曦回来时见不到人,他则一个法术消失在原地,去了时楚住的院子。
时楚下午教授完曦曦,看她都将剑法记住了,虽说练的并不熟练,但是最起码招式都对,他也算满意了,便让她回去了。
之后他就躺在屋里的软榻上,让人上来美酒仙酿,自斟自饮,好不自在。
白泽一进去,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他眉头一皱,心中涌上不好的感觉,语气自然也没有那么好:“时楚,曦曦呢?”
“曦曦?”时楚不解地反问:“曦曦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白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几时回去的?”
“接近酉时的时候。”时楚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出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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