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哭嚷道:“我是被唐恩强迫的!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怪在我身上!你不是我爸爸!”
亚尔弗列德反手一巴掌,打的宝儿摔倒在地:“明天跟我去唐恩家赔罪,你已经没有名声可言,记得给唐恩说说好话,让他们家娶了你。不许再闹。”
宝儿心里委屈,仍然呜呜哭个不停:“唐恩是变态,你一点都不为我着想,想让我嫁给他除非我死。”
亚尔弗列德眯起眼睛,冷笑道:“除非你死?有能耐你就和你母父一样,从六层楼跳下去,摔成一滩烂泥,我绝对不拦着。”
宝儿抬起头,眼中尽是愤恨:“亚尔弗列德,你不是人,我母父就是被你逼死的。”
提起宝儿的母父,亚尔弗列德一阵厌恶:“那个水性杨花的雌性,就算不跳楼我也得打死他。你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亲生子呢,说不得是个野种,我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让你嫁个人还磨磨唧唧的,这事没得商量。”
亚尔弗列德说完踹了宝儿一脚,晃晃悠悠地回了自己卧室。
他嘴里哼着曲儿,想着宝儿嫁给唐恩能得多少聘礼。
唐恩家有钱有势,唐恩还是八级雄性兽人,聘礼少说也得有一万吧。
亚尔弗列德笑眯眯嘬着牙花,直接躺到床上做起了美梦。
宝儿咬牙从地上爬起来,他脸色煞白,眼中充满恨意,“亚尔弗列德,你不当我是儿子,我也不认你是爸爸。都是你逼我的。”
他走到厨房挑出几样食物开始烹饪,不论饭菜最后都加上一点焉虚草粉。
焉虚草粉无色无味,计量大了可致人昏睡不醒。
中午亚尔弗列德睡醒出来,宝儿低眉顺眼地将饭菜摆上桌。
亚尔弗列德得意一笑,“这不就对了?我养了你十几年,怎么会害你?”
宝儿低低地“嗯”了一声,站到亚尔弗列德身边帮他夹菜,仿佛被吓破了胆子一样,一举一动都战战兢兢。
亚尔弗列德不疑有他,凡是宝儿夹得都送到嘴里,边吃边摇头:“你这么好的手艺嫁人可惜了,以后记着每周回来给我做顿饭,不枉我养你这二十来年。”
宝儿点头,小声道:“知道了,爸爸。”
亚尔弗列德吃完饭习惯在客厅看一会儿午间新闻,今天看了十分钟后就困得不行,忍不住靠在沙发背上睡了过去。
宝儿为求稳妥,走过去大声叫他,亚尔弗列德没有反应。
宝儿赶紧去拿了提前准备好的绳子把亚尔弗列德捆起来。
对自己恶声恶气的雄性兽人此刻毫无知觉的倒在他脚下,宝儿心中升起快意,“亚尔弗列德,你也有今天,我要为我的母父报仇,别以为我不知道,母父根本没有出#轨,是你和唐恩一样喜欢疑神疑鬼,天天家暴让母父生不如死,不然他不会丢下我给你这个人渣自己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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