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病在丞相府大概是遗传,虽然用红布做的红包大小都一样,然而发的都是些金豆子金瓜子之类的,从那鼓鼓囊囊的模样就可以分辨里面的东西的多少,孙子与孙女之间,孙子的红包鼓起的地方多一些,嫡孙与庶孙之间,嫡出的要多些,庶出的少些。
上到丞相老夫人,下到各房夫人、老爷,都是如此。
不过这其中陆珺宜她爹是个异类,给出的红包大小都一样,三指长宽的被塞的满满的,入手沉甸甸,比其他长辈给的都有分量,岂料打开一看,满满一包的铜板。
五姑娘和小小少爷不曾见过铜板,还好奇的问了各自的娘亲。
四夫人向来性子直,拿过那铜板便丢在了桌上,“他大伯这是什么意思?几个铜板也拿的出手?”
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
府中逢年过节赏赐晚辈那一次不是金子出手,还不曾见过有人给压岁钱给铜板的。
没等陆子徵开口,四夫人又道:“赏下人出手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给侄子侄女发压岁钱竟区区几枚铜钱,这是把侄子侄女当叫花子打发了?没得这般埋汰人的。”
四老爷身形很胖,坐在椅子上腆着个大肚子,脸上坠肉一抖,看了眼那桌上的铜板,“大哥在外当了这多年官儿还真是两袖清风啊,也别外放了,要不求了父亲年后留在燕京,北城门缺个守城官儿,倒是可以去哪儿,好歹是个京官儿,比在外面强。”
二老爷喝了一口酒:“这事何须求了父亲,让三弟安排了便是。”
说完与四老爷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守城官儿说是个官儿,其实就是个看城门的,说是看门狗也不过如此。
三老爷看了眼陆子徵没答话也没有开口,拿起茶壶给自己和陆子徵倒了茶,二哥和四弟看的太浅,他们这个大哥绝不是他们想的那般蠢笨烂泥扶不上墙。
面对二老爷和四老爷的嘲讽,陆子徵只微笑不答话,也没有觉得自己只给铜板做压岁钱有何不对。
作者:我是罪人。
自从查出怀孕,刚开始还好只是腹部有些不舒服担心宫外孕,发现正常后,结果又有点流产征兆开了药,自从开始吃保胎药就感觉晕的难受,一天都在晕,明明想好的剧情发展,写的时候死活写不出来,总感觉哪儿不对劲,脑袋跟断片儿了一样想法零零散散的凑不到一起。
从别的孕妈哪儿知道原来孕酮药吃了特别犯困犯晕,打算从明天开始中午和晚上吃药,看看早上能不能清醒点,这几天早上吃药,上班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感觉脑袋特别重。
听说过了前期就会好些,加更后面一定补,只要我清醒点就补,对不起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