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方铭也好,中介也好,都没有收款。
超过24小时之后,他们全都退回来了。
阮骄百思不得其解。
三天后,距离俩人最后一次联系已经快一周了。
阮骄给方铭发了一条信息,“我准备后天离开泰国。”
方铭的语音很快回来。
“姐姐等我!我明天就回去。”
阮骄再向他发消息,就没再有回应了。
百思不得其解。
阮骄第二天照例是白天剪片子,等华灯初上,去酒吧找小姐姐聊天。
阮骄到酒吧时收到了方铭的消息,是条语音,听着气息有些急迫,像是在跑,“姐姐,我快到酒店了,你在哪儿。”
阮骄回复,“在外边喝酒呢,来酒吧找我。”
随即给方铭发了一个定位。
方铭没再回消息。
阮骄谢绝了上前来的几个酒女,点了两杯果酒坐在沙发里专心等方铭。
“姐姐!”
阮骄被突然拍她后背的方铭吓了一跳,方铭整个人裹裹在黑色的帽兜里,不说话根本认不出来。
他气息喘的厉害,看上去就知道是逃出来的。
阮骄也有些慌神,急切问道:“怎么不接电话怎么了?你是被人追债了么?缺钱的话我给你!”
方铭气喘吁吁地坐下,摘下捂得严严实实地帽兜来。
一张小脸不仅没消瘦,还有些微胖了。
阮骄哑然,这个……好像不是被追债啊。
方铭坐在沙发里依旧机警地看向四周,“姐姐,我要消失一段时间,但是我心里有姐姐,临走之前还想来见姐姐一面,姐姐,我想问你一句话。”
阮骄知道他要问什么,这时候肯定是‘你愿不愿意等我,你喜不喜欢我,诸如此类巴拉巴拉……’
阮骄有些心累,看来上次的拒绝不够清晰直白,或者弟弟情根深种、一往无前。
“别问了,姐姐给你多少钱都行,但其他的,姐姐不能骗你。”
方铭很激动,“姐姐!”
这功夫了还要风花雪月,看来不是危及性命,多半是家里人要把他抓回去。
阮骄忽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