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看出了一点红,约莫着不是羞得,是气的。
阮骄心里有些打鼓。
周深一手撑在墙上,又是熟悉的姿势。
“那你是,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阮骄打了个激灵,脚下一滑差点跪下去,幸好后边是个门撑住了她。
‘擦!我就不信他能撑到最后!’
“喜……喜欢啊……我……”
“这可是你说的”周深轻笑。
阮骄:“啊……?”
说话间周深另一只手摁在了她肩膀上,又是熟悉的歪头,眼看就要蹭上阮骄的耳朵尖。
千钧一发,阮骄大喊:“不要!”
离阮骄的右耳朵尖还有一厘米的距离,周深顿住了,“怎么了?”
阮骄口不择言地说:“我耳朵今天不舒服!”
“哦”周深淡定地说,“那换个地方。”
说着就要吻阮骄的脸。
“不行!”
周深好整以暇,“又怎么了?”
“我……我脸上今天过敏!会……传染!”
周深:“行。”
说完就要作势亲她的鼻子。
阮骄:“停!”
“我今天流鼻涕!你看……”、
周深看着阮骄努力制造鼻涕。
阮骄都要哭了。
狗男人今天成精了么?
怎么这么难搞!
‘周深!你这样做对得起你那未见面的媳妇么!’
然而周深听不见阮骄心里的呐喊,此刻他只有胜利的喜悦。
阮骄:“老公,我穿这么少好像感冒了啊,我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穷寇莫追,周深深知这道理,反正他已经取得了胜利,“那你回去休息吧,晚上跟我出去见几个人。”
阮骄含着泪一口答应:“好的,阿深。”
这一天,对阮骄而言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