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蜷在地板上抱着膝盖,“不用,你先睡吧。”
“需要我给你叫一下救护车么?”
周深叹了口气:“不用……”
说不定周深伤到了哪里,正在默默垂泪,阮骄深知一个女人绝对不能轻易看见一个男人的伤痕,这可是要以身相许的高危行为。
周深在地板上不吱声,阮骄战战兢兢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阿深……我刚才睡觉时,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吧。”
周深反问一句:“你说呢?”
阮骄:“????啊?”
“我我我我……我干什么了啊?”
‘我怎么从他话里听出了不可描述的内涵!’
周深并不直接回答,“你仔细想想?”
阮骄已经忘了梦里的细节,但她知道那是个不可描述的梦境,记得自己嘴里哈喇子的感觉!
‘天啊!我不会趁着做梦时对他做了非分之事吧!’
阮骄悲痛欲绝,人家喝醉了撒酒疯,她睡着了就梦游,曾经半夜两点爬起来上学,第二天家人告诉她自己已经走到学校了,但她一点也不知道。
周深的态度相当暧昧,阮骄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阿深?我有没有对你这样……那样……”
周深轻哼了一声。
阮骄:“?!!”
这个哼是几个意思?
‘他在坑我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对他下得去手!’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阮骄残存着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问:“阿深,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你说啊?”
周深沉默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
“你确定要听?”
阮骄直觉不妙,她问个屁啊!她不问装不知道不就行了!
“那要不,我还是不听了吧,也没什么意思。”
周深并没有听她的,一字一顿的说:“你说,你从小到大只有我一个男人,愿意为我生一个孩子。”
阮骄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鸭子,嘎一下没了声。
沉默……周围是死一般地沉默。
周深在地板上换了个姿势继续躺,不为别的,就是舒坦。
他要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