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呸呸!拿开你的狗爪子!’
来来回回敲了好几下,阮骄都快要睡不下去了,周深才停下,又动手捏了捏她带在脸上的眼罩。
刚才就是这个眼罩发出的绿光,把周深吓傻了。
又摸又捏,这一□□完周深安静下来,阮骄悄悄舒了口气,‘这下总行了,不过好冷啊,他什么时候把被子盖上啊。’
好半天没动静,阮骄等的奇怪,“咦,狗男人打坐修仙么?”
没等她心里吐槽完,床垫有些晃动,感觉是狗男人从床上下去了。
‘欧耶!成功!’
周深从床上下来,看着地上的被子沉思片刻,打开房门,抱起地上的被子出门了。
阮骄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把眼睛偷偷睁开一道缝,没人,确认安全,“艾玛可算是走了,我快要冻死了。”
阮骄下床找被子,地上空空如也。
“????”
片刻后,“狗男人!还我的被子!”
第二天早上。
阮骄神采奕奕下楼,餐厅里周深在吃三明治,盘子里放着煎蛋,杯子里倒好了热牛奶,对面阮骄位置上也摆着一份。
‘狗男人居然会做早饭,还为我准备了一份,别在里面下x药吧?’
‘让我□□焚身,不能自持,他大义凛然说要帮我解毒。’
但是都下来了,断然没有再上去的道理,阮骄坐到位置上,冲周深露出一个虚假而美丽的笑。
“老公,昨晚等你半天你居然没来呢。”
周深挑眉,一副看你睁眼说瞎话的表情。
“我没去?你床上的被子去哪儿了?”
‘擦!狗男人你还好意思说被子。’
阮骄装出一副无辜的神情,“啊?是么!原来是你拿走的呀?”
周深:除了我还有谁?你还想找谁?
“我昨晚等你等了好久,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怎么样,你睡得好么?”
周深放了刀叉,“挺好的,盖了两床被子。”
阮骄:“……”
周深双手交握放在桌上,一副审判的意思,“你身上穿的那是什么东西?”
阮骄知道他肯定会问,早就想好了说辞,“啊!那个‘护甲’呀,我最近晚上总是睡不好,就去找大师看了看,大师说这房子里风水不好,需要拿东西镇一下。”
周深冷笑一声,“你那个东西还挺有讲究?”
阮骄:“对啊,阿深,昨晚穿着它我睡得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