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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骄才发现之前周深有多么仁慈,周深狠起来她就是个渣渣。
现在心中唯一的慰藉就是大款了,阮骄摸摸大款的狗头,“儿砸,你说狗男人跟我置啥气?有能耐他别搞这虚的,直接去找百合啊?”
门铃又响了,阮骄反射性吓一跳,一看是阮赢,才放下心来。
阮赢从进院子就是一个惊吓,进屋了之后更惊吓了,“我说,怎么一天不见你就把家里折腾成这样了呢?”
阮骄塞给他一杯冰可乐,“不是我,是周深。”
阮赢刚喝进去的可乐立马喷出来,千钧一发之际,阮骄抱起大款挡住了脸。
大款被喷了一头可乐,冲阮赢扒拉着爪子,呜咽着叫起来。
阮赢肩头的鹰隼,趁其不备一翅膀乎了过去。
俩东西又开始混战起来。
阮赢还是不敢置信,“周深?他疯了么?”
阮骄怨气深重,“我哪儿知道啊!我不就昨天摆了一堆百合花想暗示一下他,结果不小心把他踹出去了么?他就这么报复我。”
阮赢:“等等等……你说什么?你踹他?”
阮骄小声且极不情愿:“啊……就是个小小的意外。”
阮赢不知道说什么好,昨天不应该是气氛很好的么?趁着美好的机会再来上一个孩子,就万事大吉了,怎么还闹出这事来?
“他没家暴你?”
阮骄:“他不敢。”
阮赢下意识说:“得让他家暴你一顿,让他消消气。”
阮骄:“哥你干嘛?你向着谁啊?还想不想分家产?”
阮赢立马想起来自己在阮骄面前的身份定位,是同党,是盟友。
“我说错了!是让他家暴你一顿,你去找妇联,去公x安x局取证,然后就能很快离婚了。”
阮骄:“家暴什么的太可怕了,你不要想了!”
阮赢满口答应,“好的,不想了。”
“嗳哥你回来干嘛?”
阮赢一拍脑袋,“还真有,是个最大的事。”
阮骄:“你说啊?”
阮赢握住她的双手,眼神宛如地下党般坚定,时刻观察着阮骄的脸色,“阮阮,你成功了,周深今天跟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