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芙赶紧道:“我不要她们,就这位大姐吧。”她看向一侧的中年妇女。
刚才好歹帮她换了裤子,看都看过了,心里抵触相对较小。
其他四人没什么意见,程芙跟着出了门,眼睛偷偷的瞟向走廊,这条走廊很长,四周很多门,空荡荡的,几人的脚步声还有回音,像个废弃的职工宿舍。卫生间就在隔壁的隔壁,门框锈迹斑驳,空气里一股潮湿的霉味,程芙推开门,只带了妇女进去。
半晌,里面一声尖叫。
外面立刻有人追问:“怎么了?”
程芙冷静道:“里面有只老鼠,能不能跟你们老大反应一下,换个干净点的地方?”
男人看向妇女,妇女悄悄点了点头。
程芙被推搡了一把。
她不敢继续提要求,这里只有几个人,万一惹毛了他们,那可就是得不偿失。
走廊静悄悄的,刚才她喊的那么大声,外面一点多余的动静都没有,看来这楼里就只有他们这些人。灵均真是会藏啊,这地方废弃这么久,估计周围连摄像头都没有,季御要怎么找她?
接下来几天,外面几人像防贼一样守着她。
吃饭睡觉甚至上厕所都寸步不离,至少要有一人寸步不离。
程芙每天的日常就是躺在床上发呆,屋内唯一的一扇窗户被窗帘遮住,光线昏暗,加上梦里总是梦见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时候醒来,程芙甚至分不清白昼。
也不知过了多久,灵均再次出现。
他坐在床边,伸手在她半阖着的眼前晃了晃。见她嘴唇动了动,他笑道:“醒了?这几天可有什么反常?”
程芙道:“梦见了个鬼物。”
灵均贴近道:“然后呢?”
这么紧张,看来他和梦里那东西真的有关系。
她体内的血誓被生息蛊克的死死的,无法发作,倒是几日来噩梦连连,梦里无一例外都是一个鬼物在废墟里痛哭,有时候还呼喊着一个九灵的人,扑过来撕咬她。血誓除了控制她的身体,还带来了灵均体内的部分回忆,难道给师父蒙对了?当年灵均叛出师门,和师祖大吵一架,就是因为一个鬼物。
这特喵的是一出爱情伦理大剧啊。
手腕的束缚一松,程芙手臂抽筋一般,重获自由,她几乎热泪盈眶,“你关了我这么久,找到离开帝都的方法了?”
灵均转过身,笑道:“小师侄聪明,那晚我们就在公寓的地下室里,后来季御被我调虎离山,我才把你带了出来。那你再猜猜,我要带你去哪?”
鬼知道!
程芙活动了下手腕,麻木的僵感褪去,双腕火烧般的疼,她几乎肯定,再被锁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