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没问题啊,他闻着挺香的,朵朵绽放,花瓣娇艳欲滴,浓稠艳丽,带着清冽的露水。
他进来的时候,前台姑娘还说玫瑰花很漂亮,夸了他浪漫呢。
“咳……”叶楚然很想放弃治疗,“这只是个意外。”
秦川默不作声的背着双手,将玫瑰花放在门外。
他低着头问:“这样好点了没有?”
“嗯。”叶楚然连连点头,眨着眼睛宽慰秦川,“现在好多了,花香清淡一点特别好闻,我一点也不想打喷嚏了。”
储务良在一旁笑道:“像我这样的成熟男士,实在不懂有些年轻人,追求浪漫送花也就罢了,可是也不知道他从哪个路边摊买来的劣质玫瑰花,化学药品用多了,香味浓烈刺鼻,害人过敏。”
“储总。”叶楚然捏着拳头,眼尾挑起,骨节噼啪作响,“你怕是没受过社会主义毒打。”
储务良以为叶楚然在和他开玩笑,伸了伸手,淡定的说:“我还真没受过,小叶想和我体验一下吗?”
宋玉看着叶楚然的眼神心里发慌,他拉着储务良退到办公桌后面,拼命的使眼色:“储总,您是有身份的风雅人,怎么能和这些小明星公然拉扯呢。”
储务良和宋玉认识多年,知道宋玉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他迷惑极了,就听见宋玉在他耳边惶惶不安的小声念叨。
“这人是个练家子,您别和他正面对上。”
“是吗?”储务良面色复杂,他没理解错的话,宋玉是和叶楚然对上了,亲身体验过,才有了这一结论。
“是的。”宋玉一阵后怕,背脊骨条件反射般的传来酸痛感,“他就是个粗俗莽汉。”
上次被叶楚然揍了一顿,他在医院修养了一个多星期才好,打了石膏,每天只能坐着轮椅,直到现在,都会时不时的犯疼。
秦川沉默了片刻,眼底有些不易察觉的小委屈:“花不是在路边摊买的,今天上午在花田里采摘的新鲜玫瑰。”
秦川脸上的情绪实在是很好懂,叶楚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知道的,花很漂亮。”
秦川:“据说有人想欺负你,我就来了。”
“有人欺负我?”叶楚然瞥了一眼宋玉和储务良,戏谑着说,“秦哥哥来得真巧,我被欺负的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