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然单手拿着花，有些费力，他靠着栏杆，脚尖踮起，漫不经心的踢了秦川一脚。
秦川侧过脸看他，问道：“然然？”
叶楚然眼尾一勾：“你过来一点。”
他说完后，眼神飘向车厢顶，车上的广告电视，海报上贴着的字符画，慢吞吞的绕了一圈，才回到秦川身上。
地铁里嘈杂喧闹，叶楚然怕被人听见，将声音压的很低，懒懒散散的语调，听着模糊不清。
秦川却听见了，抑或是看唇形看懂的。
叶楚然让他过去。
他们本来就是挨着站，秦川于是又贴近了一点。
紧接着，秦川看见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肘上，用力捏了一下那处的骨节。
叶楚然连着捏了好几下：“真硬。”
秦川好笑的说：“骨头肯定硬啊。”
他像是想到什么，唇边挂着笑，意味深长的补充道：“你可以捏其他不硬的地方。”
叶楚然：“……”
他敢保证秦川现在脑子里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叶楚然的胳膊很白，骨节修长清瘦。
他将手肘弯成直角，逐渐环着秦川，抱了上去。
他的掌心搭在秦川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让我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