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然推了几下，推不开人。
就很气。
察觉到他的推拒之意，身后的人在他耳边叹了口气，有些许无奈，更多的是调戏意味。
滚烫的呼吸扫过耳廓，叶楚然打了个鸡皮疙瘩，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他对着摄像大哥单纯敬业的眼神，忍了忍好歹没说出什么话来。
他低下头，脚跟向侧边踮了踮，抵着秦川的脚踝，有点别扭的商量道：“你记得要适可而止。”
秦川低低的笑了几声，低沉的声音极富磁性，像是被沙砾打磨过，他的手指沿着叶楚然的后颈往下，力度轻柔的捏了捏。
叶楚然缩了缩，嘴里支支吾吾的：“你……”
你这人怎么不听话呢。
秦川在他耳边笑：“我怎么？我流氓？”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就很过分了。
“你是流氓的男朋友。”叶楚然略一勾唇，抓着秦川的手腕，强行将前者的手指从他的后颈上掰了下来。
然后他咬了一下印刻着指纹的指腹。
他的牙齿白净，是尖尖的小虎牙，一咬下去，就在秦川的食指指腹上留下了两个印子，指纹的纹路都塌了下去。
秦川若有其事的评价：“牙尖嘴利。”
叶楚然松开对方，昂着下巴哼哼唧唧：“这才叫流氓。”
秦川没反驳，他看着指腹，眸光微微沉了沉，而后他的大拇指抵着食指，用力的在那两道牙印上刮了一下，刮出一道痕迹来。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眼神却极富存在感，落在叶楚然的小虎牙尖上。
叶楚然下意识的阖上两片唇，闭的紧紧的，欲盖弥彰一般，他伸手落在下巴上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