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息看着头顶“瑞王府”三个字深吸了口气,她今天是来跟于舒然商量铺子投资一事的,这也是她被绑后第一次去王府。
上次一事虽然让她对王府有些害怕,但有于舒然先前的承诺,她至少表面上能做的很镇定。
投资一事谈得很顺,她没待多久便告辞了,只是在走出王府的路上,背后忽的传来一个男声。
“长安,姑娘。”
她犹豫片刻,还是停下脚步。
景知隐笑着走到她面前,“好久不见啊,这段日子过得可好啊?”
她淡淡一笑,“托瑞王的福,我每日睡得一点也不好。”
景知隐听后倒是很乐,“你说的像我对你做了多过分的事一样。”
她冷眼,不想再理他,“瑞王若无事,我就先告辞了。”
景知隐一把拉住她,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这宁安侯后来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啊?”
她一怔,回道:“跟瑞王有何关系?”
景知隐低头在她耳边,话里带着笑意,“没什么,就想告诉你,若是觉得宁安侯无趣,随时来找我,我比他有趣多了。”
松息没忍住冷笑出声,这人可真是她目前见过最自恋的人了。
“如何啊,长安姑娘?”
景知隐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松息一把打开他的手。
景知隐本想再玩一下,目光一转,却改变主意收了手,“刚说到宁安侯,宁安侯就到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我王府里塞你的人了。”
松息心尖一紧,垂下眼不作声,算起来有大半月没见到他了。
“不是王爷叫我来谈事的吗。”
说话的人走到她身旁,她悄悄瞥了一眼,只是这么一眼,她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哦,是吗?我差点忘了。”景知隐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她借机离开,“我先告辞了。”
景知隐看了宁擎一眼,似笑非笑对着她道:“去吧,别忘了我说的话。”
宁擎没有多问,面无表情跟景知隐去谈事了。
虽然有些小插曲,松息还是赶在申时前接到云山一起回了家。
“公子,怎么了?去王府又遇到什么了吗?”
“没有,就是有些累了。”
她刚刚看到宁擎腰间挂着的香囊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当时好像特意给他的香囊里放了松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