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空虚的口舌终被满足,忘情地跟他纠缠,许久才想起回答他,「……不开。」
他一手捏住她乳首往上轻提,另一隻手滑下,逮着她的花蒂拨弄,「我让人去通知云山。」
快意来得太猛,一潮比一潮汹涌,他现在太熟练了,总能两三下就把她弄得很糟糕,他还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问她些不相关的问题,逼她用被情慾占满的大脑思考,「嗯……谢谢。」
寧擎喜欢看她欢愉的脸,喜欢看她在他身下变得混乱无理,他浅浅地触碰她的穴口,她的焦灼与欲望被一张一合的穴瓣暴露,但他就是不进去,等待下一个时机,「谢什么?」
「谢你帮我告诉……」
他的手指在此刻忽然插进去,直捣她最敏感的穴肉,一刻不停地搅弄,她深抽一口气,勾着他脖子扭起腰肢,迎合他不断抽插的手指,她在喘叫中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才说完后面的话:「……云山。」
寧擎眼底深得要命,还不满足于此,「我是谁?」
她的甬道被搅得泛滥,她捏紧他的手臂,回答道:「寧擎。」
「还有呢?」
他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幅度,快意累积的速度猛升,像蓄水的游泳池,逐渐就要盛满溢出。
「松息,还有呢?」
松息努力想回答他,开口却情不自禁绵长悠扬地嗯啊大叫,那一瞬的快意与欢愉就像是烟花的引线燃到尽头,倏地喷发升空,在虚无縹緲的黑夜里炸开,绽出绚丽明媚的焰火,她身子紧绷,焰火消散殆尽之时,她瘫软下去,抱紧他的脖子,细弱无声道:「侯爷。」
寧擎低头堵住她的口,温柔地安抚,待她平静后,替她整理好衣裳,拉过被子掩住她潮红未退的身体。
「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早食。」
用过早饭后,仟风送来她没画完的画,寧擎把书斋腾出来让给她用,他自己拿了本书卧在一旁的榻上。
松息画着画,瞥他一眼,正声道:「书要是不看了就放一边。」
寧擎轻咳一声,转眼看回书却又看不进一个字,乾脆听她的话,合上书放在一边,「松息,你店里那几幅画上的男子是不是画的有点太像我了?」
这次松息轻咳了一声,她支吾道:「我就是借鑑了下你的脸,别人看不出来。」
「只是借鑑了脸吗?」
她小声道:「身材也参考了下。」
仟风敲门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进来在寧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寧擎表情愈加严肃,看了她一眼,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