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凉风吹散了帐下的含糊囈语。
寧擎抱起早已瘫软在自己身下的人走出帐篷。
「我自己能走。」
「我走得快。」
不过三言两语,他便到了卧房,进去,关上门。
不知哪儿的烟花忽然炸响,照亮了某一处的黑夜。
衣袍散落,肌肤相贴,喘息黏腻又急促。
松息贴在他耳边,声音娇软地叫他的名,央求他,「我想要。」
寧擎抬头吻住她,「松息,你喝多了。」
他撑起身子撤开,松息坐起来,圈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舌,温软的手覆上他身下屹立的雄风,又烫又硬,她喘了口气,忍不住想像这东西进入她身体,用力顶撞她的每一处会有多舒服,她握住龙颈,轻柔又有节奏地上下擼动,「刚刚是有些醉了,但现在很清醒。」
他低沉磁性的喘息,每一下都惹得她花穴更加潮湿,她迫不及待脱掉他的里衣,那巨根就这么挺翘在她眼前,在她手里隐隐跳动,她轻咬了下唇,咽了咽喉,垂头含吸住他饱满漂亮的龙首,寧擎深深抽了口气,轻轻推她的头,「松息,脏。」
她沉迷舔弄吸含他炙热的大物,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只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性感,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这种行为,但此刻却发疯般地加快了口中的动作。
她抬起眼看他,他是万人景仰的侯爷,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是严肃正经到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退后的寧擎,可此刻他却在她身下被快感折磨得像一头野兽低哮,她想让他更舒服,想让他声音更大,想让他变得一塌糊涂。
寧擎垂眸盯着趴在他身上的人,从未如此直面过他的欲望,过去他总是以荒淫不耻,严以律己,很多时候,他都怕他的不堪被瞥见,怕她害怕,怕她逃跑,他理应克制压抑自己的欲想,但现在却犹豫了,这不是他第一次犹豫,可这一次的犹豫来得比任何时候都猛烈,因为看到她对自己硬挺滚烫的庞然大物近乎狂热,她真有这么喜欢吗?
她的软舌就这么覆在他肿胀敏感的前端,打着转舔舐,像在品什么点心,他仅存的理智开始游离,「松息,我想等到跟你成亲,我不想你后悔。」
松息抬起头,吻上他的唇,「寧擎,我说过我不会后悔,不用你负责。」
他皱眉,不喜欢听她说这种话,衝动裹挟着欲望上头,他翻身压住她,强势又霸道,「我偏要负责。」
松息还没反应过来,坚硬的阳物就顶上了她的穴口,寧擎轻轻挺腰,提着龙头顺着她的沟壑磨蹭,她的穴瓣被一次次分开,汁水淋漓湿透了他大半根阳物,吧唧吧唧的水声入耳,他想进入的欲望达到了顶峰,「松息,怎的如此湿?」
松息咬着唇,花蒂和穴口交替传来的快感让她升上了云端,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你……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