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註:告白(汉语词语)告白,指报告,汇报;对公众的声明或启事,抑或是表白。语出《孟子·梁惠王下》“有司莫以告”汉赵岐注:“有司诸臣,无告白于君。”
(0版-2021-0919)
初叁晚上,姚双凤让苏碧痕与双胞胎一起跟她睡。尊弼国的床都很大,这宅院的主卧架子床,睡四个人也差不多刚好。
不过就在双胞胎开始脱衣表演──实行春心荡漾一式开始,苏碧痕突然就待不住了:「妻主!」
「怎么啦?」姚双凤轻松倚坐在床上。
苏碧痕转身背对姚双凤:「我还是……不愿见到妻主与其他男子欢好……」
姚双凤嘟嘴:「我听夏景说,如果夫郎们时常同床,感情也会变好呢……」
双胞胎停止脱衣服的动作,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房内一阵静默……
「而且之前洗澡的时候,你不是还让初四……」她们之前去公共澡堂时,苏碧痕为了保持处子之身到初夜,就让初四服侍她。
苏碧痕侧过头,吶吶道:「初四他……不一样,他原本就是妻主的人,也救过妻主的命……」
现在换姚双凤无语了,她很努力适应这里的文化与价值观,虽然她的女性朋友不多,但看夏景那么吃得开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离经叛道之辈,再说做生意的商人常识都是要有的,所以她也没太去质疑夏景说的话。就连对待初四,虽然他是通房小奴,但平常没有与他同房,但过年许他一夜应该也没有过份吧?
结果没想到,她第一次安排苏碧痕与双胞胎同房,就遇到这样的挫折,姚双凤觉得羞愧又心累……
苏碧痕往卧房门口走去:「我去叫儒孟来吧!」他将手按在门把上,停了一瞬,头也不回地问:「这样可以吗?妻主。」
如果可以的话,姚双凤是不想碰莫儒孟的,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但也是双胞胎的父亲……姚双凤过不了心里那个坎……但她现在跟苏碧痕赌气:「好啊!那就去叫他来吧!」
其实就算苏碧痕说今晚不要双胞胎,只要姚双凤跟他睡,姚双凤都觉得比他去叫莫儒孟来得好。
苏碧痕一出门,姚双凤就转身趴在摺好的被子上,抡起拳头捶打着,脚板也「砰砰砰」轮流拍打着床面。
双胞胎静静的站在房中,不敢有其他动作;直到莫儒孟的敲门声响起,双胞胎立马衝去开门,把莫儒孟拉进来;姚双凤也才再度坐起。
莫儒孟知道今晚他儿子要与主夫一同侍奉妻主,所以当他看见苏碧痕来访,要他今晚去家主房里睡觉时,除了惊讶,也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了。
姚双凤闷闷的,除了他进门时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把视线投向地板,一脸不开心的表情。
莫儒孟走进姚双凤的视野里,挨近架子床,蹲坐在床边的踏脚凳上,直视她双眼道:「家主,连续两天房事,应当也累了?今晚我们什么都不做,好好睡个觉如何?」
姚双凤现在的确没有做爱的心情,点点头,就翻身拉被子,睡在自己的位置上。
父子叁人脱去了外袍,整齐披掛在衣架上,莫儒孟还细心的将姚双凤的衣服放在最外头──因为男子的衣服不可以压在女人之上,女人的衣服总是要摆在最上头的。
本来应该是顾妹与盼妹睡在姚双凤左右,但因姚双凤心情不好,他们不知怎么哄,于是就让莫儒孟睡在最外侧,挨着姚双凤,然后才是盼妹与顾妹。
四个人盖两张被子,双胞胎一张、莫儒孟与姚双凤一张。
过了一刻鐘左右的时间,双胞胎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很平稳。莫儒孟这几个月就算睡觉也是极度浅眠,所以仍算醒着,以至于他能察觉到姚双凤还在烦心,没有睡着。
在姚双凤某次翻身背对他时,他鼓起勇气,大掌轻轻贴上她的背,缓缓的拍着。
姚双凤察觉莫儒孟还醒着后,便转身面对他。
两人在黑暗中试着看清彼此,谁都没说话。
几个呼吸之后,莫儒孟先打破僵局:「与碧痕闹彆扭了?」
姚双凤好像也是第一次跟苏碧痕意见相左,以往总是她说什么,苏碧痕就赞同什么。
她的心里闷闷的,她有现代人的思维与观念,也试图融入这个女尊社会,古今价值观互相拉扯──她心里是信仰一夫一妻制的,以前交男友也是一次一个;来了这个世界后,不到一年,她已经跟六个男人有过身体上的连结,心里隐隐有些道德谴责……但这里是尊弼国,没有人会怪她,反而觉得她夫郎数量太少……然而今天苏碧痕这个样子,挑起她心中不同世界的道德差距……又不是她真的想让他们叁个一起上……但这好像又是她自己提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仍然沉默,只是抓起莫儒孟刚刚拍她的那隻手把玩。
莫儒孟没再说第二句话,任由姚双凤搓捏他的手指,他想记住这双柔夷的触感。
「我是不是不该让碧痕和他们一起?」
莫儒孟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啟口:「我在房家的时候……其实并不受宠。」他的声音犹如清风掠过草枝,轻缓且置身事外。「虽然妻主甚少与我同房,但她与其他夫侍同房的机会却很多……有时还会带伎子回家过夜……后院的夫侍们,虽然不喜,却不敢拂了妻主的意,表面上恭敬奉承,背过身就间言碎语。」
姚双凤静静听着,对莫儒孟又多了一丝同情。
「起码……碧痕他对你毫无欺瞒,叁从四德也无可挑剔、面面俱到。他不仅肩负养家重责,还将宅内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若他出生在好一点的人家,如今成就绝对不止于此,家主是择了个贤夫良婿呢!」
姚双凤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折起又伸直,低着头,瓮声瓮气道:「我也没有要求他什么,就是希望他能开心而已。当初会赎买你们也是他的建议,我还允诺了以后家里要进人,需得所有夫郎都同意才行;就是不希望有人不开心,我也很尽力去做了,努力学着当一个好妻主……但是、但是……」她说着说着,委屈得溢出泪水、喉头发紧:「我感觉我什么都没做好……什么事情都没做,每天光靠你们伺候我……我还惹他不开心了呜~」
她哭得缩了起来,弓起身体。莫儒孟将她揽入怀中,捂在被窝里,感受她因情绪激动而冒出的热气与体香。
他慢慢摩娑着她的背,轻轻缓缓地拍着:「家主做得很好,珍惜所有的男子们。我就没见过像家主这般多情的女人,连奴僕的心都会关照到。」
「这样……是多情吗?」她只是把人当人看而已。
「不只多情,而且真心。与你接触过的男子,很难不为你的魅力所折服……」
姚双凤嘴角牵起一丝笑:「哪有那么厉害,你是不是趁乱告白?」
莫儒孟无声笑了两下,姚双凤的额头靠在他胸前,感觉到了一点男人胸腔内的微震。
他没有直接回应这个话题,而是说:「如果放不下心,就去主夫房里睡吧?」
「我才不要,是他自己要走的,我还去找他,不是作践自己吗?这样我还怎么重振妻纲?」
莫儒孟又笑了,这次低低的笑了几声出来:「双凤是世上最好的妻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双臂搂紧了姚双凤,好像口中的”妻主”就是她,她就是自己的妻主。
「不会有事的,让碧痕自己想通了就好,他是聪明人,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他懂,明日就恢復如初了。」他继续平缓地说,帮着苏碧痕修復与姚双凤的感情,即使这样做彷彿将自己的肉从骨头上剔开一般难受,但他,要做对她最好的选择。
「嗯……」姚双凤平復了情绪,从被窝里鑽出头来,靠在软枕上,与莫儒孟面对着面,在黑暗中彼此凝视。对方的脸晦暗不明,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吸到对方呼出的暖气。
不知是谁先靠近,亦或两人同时偎近,四片唇瓣交缠,姚双凤贪婪的汲取莫儒孟口中那股清冽甘露。她的膝盖屈起,勾向莫儒孟的腿间,隔着衣物摩擦,本预期会顶到囊袋,但却压到了一根硬挺的棒状。
她停了下来,伸手探向未知的领域,
「呃!」莫儒孟发出惊叹,也伸手握住她。
「这是……」姚双凤明显觉得不对,她记得莫儒孟勃起的时候,是向上挺的,角度美观、又A又慾,光是看到那根就足以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