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铁伽楠也没来找她,照常作息,自顾自地过原本的日子,好像除了住处移至姚宅后院之外,没什么区别。
姚宅跟其他家族门第不一样,夫郎少,每个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都可以任意外出,没有什么外出需要跟主夫拿通行牌之类的东西。姚宅护院有通行牌制度,不过姚双凤和几个夫郎们都是刷脸的,通行制度主要是规范眾多的僕役。
但若是要姚双凤去调戏铁伽楠嘛……想想她都不敢,所以她就跑去找梅夏献,说一些家里长短这种小事。
觅凤阁内,梅夏献正在烹茶,听着姚双凤叨叨念念与铁伽楠的事情。
「你紧张个什么劲?他是你夫侍,理应他比你还要紧张。」
「为什么呀?」
「身为夫侍,得到妻主垂怜才是必要的,若是遭妻主冷遇,对他可没有什么好处。」
姚双凤趴在窗边想了想:「可是他好正经,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以前跟铁伽楠都是谈公事,现在有了夫妻关係,反而不知道怎么相处。
「呵呵……」献夫人以袖掩嘴笑着。
「你笑什么!」她嗔。
梅夏献看着她:「你就晚上去他房里,包准他比你还不知所措。」
姚双凤试想了一下:「之前那次我就是半梦半醒、一时色上心头,才把他要了……要是清清醒醒的,我怕他光用眼刀子就把我刮了……」
梅夏献叹气:「瞧你这发言,真是个负心人呢!」
「我才没有,我不是收了他吗……」
「那您也用过奴家的身子了,可要收了奴家吗?」
姚双凤撒起娇来:「噯~你不一样的嘛!难道你愿意为了我这颗小树苗放弃大片森林吗?」
「奴家自从当上阁主以后,就没再出卖过身子呢!」他拉着袖子,姿态优雅地倒茶。
姚双凤凝视着他一会儿:「夏献……你有怀孕过吗?」
梅夏献瞟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做事:「奴家这身子男不男女不女的,能不能有子嗣都不知道呢!」
「你的情报这么多这么发达,你又是翘楚,也不知道吗?」
「双凤以为像奴家这样的满大街都是吗?」
姚双凤想起在寺庙那一晚,是她来这世界第一次碰见女人,她还以为这世界的女人都有长鸡鸡:「也……不是啦!我怎么会知道得比你多?」
他们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吃完茶点,梅夏献过来把她嘴边的糕渣吻掉,姚双凤才把梅夏献压在榻上,撕扯着她繁复的衣裳,掀开彼此的裙子,然后交合在一起。
到了天色将黑,姚双凤才搭上马车,在护院的簇拥下回到姚宅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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