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又是什么情况?瑾茗脑袋快速思考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发展到如今这个境地,但悲哀地发现,好像一直以来都很普通的样子。就是说有点突然。
她尝试着要坐起身来,可渲宁压着她不让她爬起来,脸像平日里贴着她,最后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
瑾茗大惊,不可置信地瞪着渲宁。
渲宁似乎感觉还不错,凑上前来想要再亲一口。
瑾茗这次反应过来,把渲宁的脸移开,“你在干什么?”
“接吻。”渲宁笃定地点点头。
“不是,我的意思是,为什么?”
渲宁疑惑,不明白瑾茗什么意思,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因为我们是伴侣。”
瑾茗震惊,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她想起这些天渲宁堪称诡异的行为,突然抓很多鱼、把一些好看的珊瑚都搬进了洞穴、克制的接近以及经常性询问她喜欢什么东西。
这好像是筑巢和讨好伴侣的做法?
“你不是说想要我的眼泪吗,不要耽误了时间。”
“眼泪不是你随便流就有的吗?”瑾茗真不清楚,她得到的情报中对眼泪的来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强调。
“这、这怎么是随便就有的呢?”渲宁红了脸,眼神有些飘忽,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只在床上掉眼泪。”
这话说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子吧。瑾茗已经被渲宁的话冲击到了,她只是想完成任务而已,早知道代价这么大,她就不来了。
“而且这几天、这几天我比较敏感,眼泪应该比较容易流下。”渲宁紧张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扭捏地说道。
瑾茗欲言又止,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是常见的为了搞黄而设定的发情期嘛。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东西是不是隐隐从他的鳞片里露出来了?瑾茗遮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渲宁也不想一上来就露出自己的东西,这会让瑾茗觉得他很是轻浮,脑子里只有做爱这种事。而且突然露出来,这不是耍流氓吗。
可是他控制不住,这两天本就是他的发情期,平时的话他都等着它过去,不加以理睬,因为他一直以来没有想要找个伴侣的想法。但是现在洞穴里有瑾茗的存在,时时刻刻能看到她,闻到她的气息,这次的发情期注定不能平静度过。
“我说真的,不然你去找个同类?眼泪我还是不要了。”瑾茗建议道,这种事情还是同族人比较合适,她没有睡鱼的爱好。
渲宁顿时露出惨兮兮的表情来,他用手挡住露出来的粉嫩肉棒,面露几分羞耻与尴尬,在她这样的话语中,他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本能。
“你看不上我对吗?”所以才不想让他流泪,让他去找其他雌性人鱼。
“我长得是不太好看,没有金色的头发,也不会说话……”他扯了扯自己相较之下黯淡的头发,面上带着哀伤。
他知道人类对金色有莫名的喜爱,因为金色会让人联想到金币,可他的头发是普通的深蓝色,这让他很是挫败。
不,其实不用这么妄自菲薄,长得还是挺好看的。虽然瑾茗不想有进一步的关系,但并不代表渲宁长得不好看。
再怎么说都是人鱼,能难看到哪里去?她对金色倒没有莫名的狂热,金币和头发她还是分得清的,对她来说果然人鱼还是要深蓝色的头发,这才算得上海的宠儿。
“长得挺俊的。”
“真的吗?”渲宁没听过“俊”这个形容词,其实不知道瑾茗是不是在夸他,但潜意识觉得瑾茗应该不是在说他丑。
瑾茗点了点头,“你这眼泪,只能通过做爱才能流?我掐你一把,会不会因为疼痛流出生理性眼泪来?”
“……我不知道。”渲宁茫然,他从来没有试过被人掐,他印象中人鱼只会在床上落泪,关于其他的他不太清楚。
“那我们试试看先。”瑾茗显然很好奇,听此后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渲宁糊里糊涂就被瑾茗反客为主按倒在床上,瑾茗的手在他的腹上摸索了一会儿,到处是硬邦邦的触觉。渲宁感觉瑾茗的手在他身上一顿乱摸,不合时宜地喘了两声,脸上很快就浮现一抹红晕,娇气得很。
瑾茗脸不红心不跳,找着他的软肉。其他地方太硬了,掐不动。好不容易在腰侧找到了一处软肉,还没等她掐下去,身下的人就抖得跟什么似的。
瑾茗瞥了他一眼,只听他说:“我痒。”渲宁眨眨眼,努力不让自己蜷缩起来。
她收回视线,继续动手,她稍稍用力掐了一下,“唔!”人鱼就难耐地勾了勾尾巴,手抓着身下的海草,潮红着脸别过头去。
“……”瑾茗寻思着她还没怎么搞他,怎么他反应这么大,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关系一样。
她不管,加重了力度,人鱼的眼睛顿时湿漉漉一片,眼看着要掉下眼泪来。瑾茗一看有戏,也不顾人鱼的呻吟,按她平时揍西斯的力度猛的一用力,人鱼就弹了起来,瑾茗还没
', ' ')('反应过来,就被他的鱼尾甩到地上去。
草。瑾茗木然地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这鱼力气还挺大,直接把她脸着地地甩出去,差点把她甩到洞穴外。
她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只掌心有些蹭破,其他地方倒是结实得很。
那条人鱼很快意识到他做了什么蠢事,忙坐起身来,借助尾巴的力量“噌”地一下到了瑾茗的面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他被掐疼了,本能地反应要把人甩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