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猫女的舌头才转到龟头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轻轻舔了两下,罗成愤怒的脸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猫女用嘴巴裹住了罗成的肉棒,开始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同时,从猫女脸腮的运动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头仍然在一边舔着男人的龟头,一边不停地绕着肉棒转圈。
在这样专业而刺激的口舌服务下,罗成再也忍不住了,在猫女温暖柔软的口腔中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喷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精液。这股精液全都被猫女毫不犹豫的马上吞咽了下去,连一点也没剩下。
而猫女在咽下腥臭的精液以后,又自觉地踩着猫步顺从地四肢着地重新趴伏在了短发男人的脚下。短发男人看着她温驯的表现,很是满意,拍了拍她的屁股,呵呵,不愧是给人当肉玩具的,比最高级的鸡还有能耐。然后他又把目光转向了看得目瞪口呆的余棠,冷冰冰的说:看清楚了吧,余大小姐?我给你五分钟时间给你男人口出来,精液一点也不许流出来,你要做到了我就饶他一命,要是做不到话,呵呵……
这一次不再需要罗成催促了,在余棠已停机的大脑里,现在只在进行一个活动,那就是把刚才这一过程在脑海中回放千遍万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刚才所犯下的大错,才能救罗成一命。
相应的,余棠现在的行为便是模仿猫女的口交方法,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罗成的肉棒在数日不清洗后所散发出来的腥味、酸味、射精后的臭味,以及身为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多年来的淑女教育都让她只在重复舔阴囊这一个动作,当定时器的闹钟响起的时候,余棠才想到用舌头舔弄刺激龟头,希望靠这最后几秒钟可以让罗成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好令罗成免于酷刑的折磨。
余棠还是失败了,五分钟过去了,罗成没有射出来。短发男人眼里放出了凶恶无比的闪光,拉着猫女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墙边,取走了一个挂在墙上的电锯,然后打开了开关,余大小姐,没办法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的。我好歹也是个头,说话总得算数吧。
此言一出,秃头男人面露欣慰之色,可很快又出现了忧虑的神色,而其余的头目和手下们却是十分雀跃,好像在做这件事的是自己一样。余棠又一次抱住了短发男人的大腿,似乎是在阻拦他,短发男人厉声呵斥余棠,余棠吓的脸上血色更是全无,还是猫女把余棠拉到了身边。
短发男人还真是言出必行,说做就做,在电锯的噪音和罗成的惨叫声的伴奏下,这个情人节最血腥的一幕出现了:罗成仅剩的一只腿和一只脚上的五个脚趾一根又一根被残忍的锯掉了,罗成的鲜血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短发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台下已有人低下了头,似乎是不太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血腥了,可更多的人脸上却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全是嗜血的满足感,表现最为明显的自然就是短发男人本人了,他关了电锯,开始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
笑了足有三分钟,秃头男人都有些不耐烦了,短发男人才止声,悠悠然的把电锯挂回了墙上,转身回来对着猫女和余棠道:余大小姐,真没想到你们富贵家的女儿都这么没本事。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和你姐姐一起吧,时间还是五分钟,五分钟到了你们要是做不到,罗成身上下一个被我锯掉的就是那根大家伙了。
台下沸腾了,秃头男人激动地把酒瓶直接摔到了地上,高喊道:老弟,你他妈的真是太会玩了。你们这些警察坏起来,可比我们这些人恨多了啊,哈哈哈哈!
余棠没有选择,她不得不听从短发男人的话,她也不得不和那个奴隶一般的白洁合作,这般强烈的背德的姐妹情谊唤醒了她的理智,可理智却又提醒余棠她必须要放下一切尊严,她唯一可以改变的就是自己的想法,毕竟她要为之服务的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为了保护他,余棠愿意付出一切。
这对姐妹出于各自的目的,一个为利,一个为爱,竟然真的开始做了起来。先是猫女率先将将小脸凑了过去,用舌头顶着龟头一阵猛烈的吮吸,而后就用双唇不断地再肉棒上滑动,余棠则拼命克制着呕吐的感觉,这个时候探着头,吮吸起龟头来。
很快的,余棠和猫女的配合就渐渐的默契了,一个人舔肉棒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就去舔睾丸会阴。这样的口交大概持续了三分多钟,罗成的肉棒就再次胀大到了极点,然后两只大手把二女都强行带离了罗成。
二女愕然,短发男人呵呵一笑道:我改主意了,罗兄来一趟不容易,不如让他好好爽爽,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货,一个是我送给叶哥的玩具,给他操了那不可惜了?
此言一出,台前的一个头目马上会意,带着几个手下默默地离开了。接着,猫女又回到了秃头男人的脚下,依旧沉默,一动也不动的趴伏着,跟刚才如出一辙。至于余棠,她也下了平台,被几个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面。
门又开了,一个小头目推着一辆车进来了。这辆车是木制的,有四个轮子,车上面固定着一个伸头弓腰,浑身赤裸,身材玲珑有致的光屁股女人,两只大奶子在车下毫无廉耻的乱晃,腿上平台的一路上引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所有人都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她。
短发男人结果小头目递来的一只注射器,然后又捏了捏那光屁股女人的大奶子,水兰,今天你得好好伺候伺候罗兄。水兰头垂得更低了一些,低声回答说:宇哥,您放心。
罗兄啊,这东西是让你好好享受性爱,不要想那么多了,让我的婊子伺候你,保你爽上天。这个情人节兄弟给你过的还行吧?哈哈哈哈!
这时候秃头男人问起了话,老弟,你把那孙子都快变成人棍了,他还怎么操逼啊?
短发男人一笑,打了个响指,水兰被几个手下从木车上取了下来,叶哥,我这个婊子那可是专业的,只要有根鸡巴就能让她发骚,人棍怕什么!
水兰爬到了刚才余棠和猫女所在的位置,但却背对着罗成,只见她顺从的抬起了屁股,转了几圈找到了那根还硬着的肉棒,稍一使劲,她那刚刚才被一众手下轮奸过的,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阴户就再次迎来了客人,开始轻车熟路的耸动屁股,整个过程她有意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意思压到罗成。
这个过程中,罗成从一开始的不动逐渐变成了有动,最后则是疯狂的抽插,伴随着他下半身的动作,罗成的精神和理智也逐渐被那强大的催情药所摧垮了。
罗成凶猛的抽插让水兰全身颤抖,不停地婉转呻吟着,而这样激烈的刺激也让水兰的身体更加兴奋,她一边更加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一边也加快了身体晃动的节奏,更加热烈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而且她把腿张得更大,让罗成可以在她的身体里插得更深,刺激到她的阴道深处,甚至还刺激到她的子宫口。
在催情药的药力影响下,罗成剧烈地抽插一阵以后,就把大量精液喷射进了水兰的体内。射精以后,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在水兰的身体里继续抽插着,进行着下一次发泄……
余棠被迫看着这一切,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呐喊和乞求,但换来的确实台上台下众多男人的嘲笑,她连眼睛都无法闭上,因为眼皮被人沾上了,目睹着自己的所爱被注射药物变成了野兽,在妓女的体内体验到快感,连哭都没有眼泪了。
她恨自己,心痛得简直要死了,她觉得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那个男人的要求……
她从未如此恨过自己,她恨自己傻,自己孩子气,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她现在更想死了,在死前她还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补偿罗成,可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短发男人回到了沙发上,秃头男人给他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道:叶哥,怎么样?今晚这出好戏如何,我可是把水兰都拿出来了。
呵呵,你小子现在真是坏透了,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这他妈的才是个帮主的样子!
两个酒杯相碰,淫笑对淫笑,得意对得意,无论是凶神恶煞的横肉,还是温文尔雅的书生面都是一样的无情和残忍。饮尽了酒,短发男人和秃头男人默契的离开了,在他们身后的手下则替老大们牵着猫女,背着余棠。
昏暗的灯光也灭了,只剩下了水兰的娇喘声在空荡荡的漆黑大厅中回荡着,猫女的脸上挂着不知所谓的笑,余棠却早已因无法接受这巨大的痛苦而再度昏迷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
余棠头发凌乱地从木板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
余棠从沉睡中醒来了,四周一片黑暗,全身的冷汗,冷飕飕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她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你他妈的乱叫什么,老实睡觉,不许喧哗!
铁栅栏外看守的呵斥声使余棠从噩梦回到了更为沉重的现实,她还在黑暗的地牢里。一道光柱照了进来,在床上晃了晃,在她的乳房上盘旋了两圈,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满是泪痕的天使面庞。
两个看守的笑声在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余棠下意识地侧了侧脸,见光柱久久不肯离去,只好把脸又转了回来,提高嗓音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喊了……不会了……
一个看守哼了一声,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余棠的脸上晃来晃去。余棠又了躺了下来,盖在被单下赤裸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挤出了几个字:求求你们……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
光柱熄灭了,两个看守踢踢踏踏地走远了,地牢里又恢复了原先那令人恐惧的寂静。余棠再也不敢吭声,只是不时响起一两声竭力压抑着的悲切的抽泣。
余棠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噩梦了。被抓到这里的头几天,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余棠一闭眼总能梦到自己从宜家酒店被掳走的前前后后。罗成被抓进来和她关在一起的那天,这个梦断了,现在噩梦再起,余棠知道罗成不在了。
刚才那两个粗野彪悍的看守凶神恶煞的样子简直让已脆弱到了极点的余棠心
都快跳出来了,她真怕他们忽然冲进来,拉开被子,对自己动手动脚。现在这个样子,她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束手无策,连死的机会都渺茫。
夜逐渐深了,但余棠大半夜都睁着眼睛在回想她是怎么走入死路,还拉上了心爱的男人罗成的。到最后实在又困又乏,才闭了会儿眼睛,在浅浅的睡眠和连续不断的噩梦之间辗转反侧。
在余棠的记忆中,十天前的下午两点是整件事情的开始,事实上整件事情是从一个夜晚开始的,不过具体而言还要从十三天以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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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日傍晚六点钟,九仙山矿区。
几个大汉架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一个被木条封死的山洞前一按按钮,木条全部抬了起来,一扇门打开了。
中年男人被架着又向里面走了几十米,洞的周围亮着灯,他的鼻中尽是一股子煤渣味,他心中一动,想起这几年政府因特大事故关停了一批煤矿,看来这就是其中的一座。眼前灯光越来越亮了,中年男人咋了眨眼,只见一个秃头蒙面的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他。
你们想要什么,钱吗?我都给你们,你们放了他们好不好?
蒙面人挥了挥手让手下放开中年男人,放了他们?好说,我们不要钱,只需要你乖乖地替我们做事,我们就会放了他们的。
我答应你们,只要你让我看看他们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蒙面人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从洞穴深处两个双手被绑在背后的人被几个手下押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个是留着盘头,一脸恐慌的女人,另外则是在简易婴儿床里的小宝宝,他还在嗷嗷大哭。
中年男人看到了妻子的身影,听到了儿子的哭声,整个人看着都松了口气。
蒙面人又打了个响指,带二人来的手下又原路把他们带走了,那盘头的女人一路上不注的回头看着自己的丈夫,脸上的忧虑和不安即使嘴被塞住说不出话来也能看出,孩子的哭声也更大了。
待女人和孩子完全消失在远处后,蒙面男阴阳怪气道:好了吧?看你这么配合,老子也给你点福利尝尝。
蒙面人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踩了踩身边的地面。接着,两个大汉架着一个穿着颇为时髦的少女从另一个洞口走了进来,那少女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染着带金色的长发,上身穿蓝色牛仔服下身穿牛仔裤,脚上是棕色中靴,长的甚是水灵可爱,但已经吓的满脸恐惧不停的扭动着,嘴上被捅着布团发不出声来。
好了,经理,好好享受给这骚娘们吧。
说罢,蒙面人从旁边的大石上取下一台录像机:你一边干老子一边拍,你他妈的最好干的卖力一些,把头抬高一些,好让机器把你的脸拍清楚一点。
中年男人傻眼了,一脸震惊道:你……你说什么,你要我强奸她?不,这不行的,我不能……
蒙面人抬了抬手,只看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大汉又一拥而上把他抬了起来,而且朝着矿坑走去,不……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我……
中年男人的喊声没用,他已然被架在了矿坑之上,下面一股阴气冒上来,简直就像是打开盖子的地狱之门。
老子就是看不上你们这样的怂逼,两个女人都不敢上,还他妈的当经理呢?
老子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干着活别人也行,就是你老婆孩子可没人管了,哈哈!
那蒙面人一挥手,中年男人真感到了几个大汉手开始松开来他的身体开始下滑,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充满了他的心中,他害怕了,他还不想死,高声呼喊道:我干!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蒙面人又跺了跺脚,那几个大汉这才把中年男人抬离矿坑往地上一抛,吓破胆的中年男人抱头在地上发抖,裤裆一热竟然尿了裤子,一股子臭味直透而出。
蒙面人狠狠地踢了中年男人两脚,嘲笑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这就尿裤子了,丢不丢人啊!山洞里的其他大汉也笑成了一片。
行啦,赶紧办事吧。老子的要求很简单,你先给这小婊子开苞,然后再亲手杀了她。这个过程会被录像机完整的拍下来,你以后要是乖乖听话,我就权当这事没发生过,要是敢向警察告密,那就等着给你的妻子和儿子收完尸再进监狱吧!
蒙面人冷酷的声音让中年男人没有选择。为了妻子和孩子,为了自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蒙面人要求的去做,哪怕这样的做法残忍而变态,如果有朝一日让他最珍视的妻子知道后会马上离开他,他也会做,因为至少这样妻子和孩子还至少有机会活着。
中年男人猛地站起身,下定决心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口中喃喃道:姑娘,你别恨我,也别怪我,对不起,可我也没办法,不搞死你到头来我们都得死,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都去死,我……我下辈子一定给你做牛做马,原谅我吧……
像是在安慰少女同时又是在自我安慰,中年男人其实就是说服了自己去做那禽兽之事。
他扑在了那蜷缩在一角颤抖着的少女的身上将她压在了下面。蒙面人晃了晃头,一旁的一个大汉则将录像机对准了中年男人和被他压在下面的少女开始录像。
唔……唔……少女拼命蜷起腰抬起双脚乱踢,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是死路一条但仍旧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她双手被反铐,现在能够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用脚乱踢,棕色皮靴的靴跟是方形的,跟并不算高但被踢上也绝不好受,中年男人虽已经决心将她先奸后杀但毕竟第一次做这等恶事难免心中有愧,被两只靴子包裹的纤足狠踢几下显的甚是狼狈。
蒙面人先抬了抬手中的左轮从裤袋里掏出六发子弹开始一发发放入转膛中,怎么,连个娘们都办不了啊?看来你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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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再反抗了……中年男人眼见对方已经开始装子弹而自己仍未能制服眼前的少女,死亡的威胁加上求生欲望令原本温柔的他也变得狂暴起来,一把抓住少女的一只扬起的纤足,一条腿压住另一条腿的膝盖,这样少女就不能再用双脚踢他了。
他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再羞愧或愤怒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强奸她再杀了她,他粗暴的重压在少女的上身,双腿压住她的膝盖,双手用力扯开对方牛裤衣的前襟,露出里面绿色的绒线衫,感觉带着些酒味,可能是她喝酒上沾在衣服上的,少女已经称的上丰腴的肉体翻腾着,俏丽的脸上尽是泪水,染金色的长发左右晃动着,眼中尽是哀求之色。
如果是在平时中年男人自然会心生怜意,可惜此时的他为了保命实在是再也管不了这些了,只要稍一迟疑自己可能就会错过时间挨上一颗子弹结速他的人生,他双眼充血面目狰狞唾液不断从嘴角淌下,简直就宛若电影中的变态杀人狂。
强奸她强奸她,不奸杀她我和她都得死,郑东平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手解开少女腰间的皮带扣把皮带抽出,一手把她的绒线衫和里面的白色棉毛衫掀至她下巴处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双戴着蓝色胸罩的双峰。
他解开了少女牛仔裤上的纽扣,把裤裆处的拉链拉下,里面露出黑色的紧身裤和微微高起的胯部,那里就是他那莫名在暴力行为下勃起的肉棍要光顾的女人的禁地,在这之前他的肉棍只插入过自己爱过的女人,实在没想到今天却要去用来强暴一个无辜的少女。
呼……喔……少女用力抬高上身想用头撞郑东平,他大怒劈手就是两记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口角淌血,一时间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头垂在地上细声哭泣着。
呵呵,这才对嘛!打得好,这对这种不识相的烂货就该狠狠的教训。
中年男人已经没空再去理会他说什么了,此时他到底是被求生欲还是色欲支配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他捏住少女下身的紧身裤裤头,连同里面的内裤被全部被拉到了膝弯处,他已经没时间再一件件脱了,少女已经发育较为成熟的毛茸茸的阴户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气息,粉红色的阴阜带味着股子尿骚味,因为极度紧张阴阜不断收缩鼓起玉腿颤抖不休。
他只感到体内的欲火狂燃,他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棍对准少女两腿间细细的肉缝狠狠插了进去……一下,两下三下,中年男人全力鼓起腰力把自己的肉棒像打桩一样在少女体内疯狂抽插着,二人耻部交合处一条红色的血线正淌下滴在地上,一旁的大汉看的热血沸腾一个个用手按着裤裆间勃起的肉棒真是恨不得能够加入把这小贱人干个死去活来,可惜老大有命只能在一旁一饱眼福了。
少女的双眼已开始翻白,下身疼的她几乎要晕过去,对方的强暴粗野至极毫不带感情只有让她痛苦不堪跟本体会不到性交的快感,此时喉头一紧,中年男人的双手已经紧紧扼住了她细细的脖子然后用力掐紧。
很快她的脸就涨的通红,眼珠都快要突了出来,原本无力的娇躯变得一下了力大无穷,这是一个女人垂死前的反扑激发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中年男人差点被她从身上掀下来,天哪,他实在没想到要杀一个是那么难,尤其是要用双手把对方一点点掐死,为什么怎么掐她就是不死呢?
感受一条生命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消逝他实在很不好受,他真的想放开这可怜的女孩,可是不行!
放过她结果不过是陪她一起死,还要搭上妻子和新出生的儿子,他们不知会受到何种凌辱,他也会被扔进这深不见底的矿坑里去,而这个女孩也会被这帮禽兽轮奸至死的,与其这样被折磨死不如死在他的手中还痛快些!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信念一下子变强了,手下的力道不断增加。
少女拼命晃动着脑袋扭动着身子,但是挣扎的力气已经越来越弱了,极度缺氧令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像是要飘了起来,这就是死亡吗?
她又抽搐的又连挺了几下,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入体内,接着她就完全堕入黑暗之中。
死了……死了……她死了……你们高兴了吧……高兴了吧……
中年男人喘息着一边继续在少女的子宫中射精一边用力掐着身下少女的脖子,尽管她已经不再挣扎了,而肉棒仍旧直挺挺的插在那仍旧温暖的淫穴之中,唯恐这少女仍旧会突然复活过来向他寻仇。
蒙面人开始鼓起掌来,好好好,算是老子没看错你。别掐了,那小婊子的脸都已经变紫了,你可以走了,我叫手下送送你。
蒙面人又挥了挥手,两个大汉前一左一右架起了中年男人,但是他仍旧疯狂的紧捏着少女的脖子不放手。蒙面人真有些急了,呵问道:你他妈的还干什么呢,老子叫你滚蛋,没听到吗?
中年男人似乎已疯狂了,嘴里喃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在他身旁站着的大汉见状,一个大汉抡拳对准他后颈一拳顿时把他打晕过去,二人合力才把他的双手从杨怡的颈部拉了下来。
只见少女雪白的颈部上留下十道紫黑的手印,双目突出小舌吐出面色铁青,下身尿水和血水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腥骚味,一个大汉在她的颈上摸了摸点了点道:老大,这小婊子已经死透了。
把这小婊子的尸体送去冷藏室,还有,把她的衣裤都收藏好,这些是罪证,阿力啊,拍的怎么样,放给我们看看。
那个被唤作阿力的汉子笑嘻嘻的拿起录像机接上一旁靠发电机发电的一台电
视机开始回放。
电视中再现了中年男人奸杀少女的全过程,从扑在她身上剥衣裤到强奸她把她掐死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而蒙面人先在一旁说的话还有两个大汉架走他却并没被录进去,掐头去尾怎么看都只是一场变态狂奸杀女孩的全过程录像,丝毫看不出中年男人是在生命受胁迫的情况下被逼杀人,直把一众大汉看的赞不绝口。
阿力,干得好,要是拿到市面上绝对可以大挣一笔,可惜这录像咱们留着还要威胁这孙子为咱们做事,把它收好,弄点水把这孙子弄醒给送回去,这小婊子也快点处理干净了。
老大,你就放心吧!天气冷,咱们又在山里,尸体没那么容易腐烂的,有录像加上尸体和物证,这老小子还敢不听咱们的话?他现在就算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由秃头的蒙面人带领,山洞中的男人又是一阵热烈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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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三日晚上九点钟,宜家酒店。
自动门开启,一对男女进入,径直走到了大厅柜台前。
男人虎背熊腰,留着一头短发,穿了一身加棉西装外套,脸看着很不自然。
女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掏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了柜台的工作人员。
先生,女士,你们有事先预约吗?
男人点了点头,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1406.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了一会儿,用那张身份证做了登记,然后把房卡递给了男人,欢迎入住宜家酒店,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前台。
女人依旧沉默,被男人拉着上了电梯。酒店大厅的前台电话在他们走后很快就响了,工作人员接起了电话,里面有人道:小董啊,你把今晚入住酒店的名单给我发一份。
出了电梯,男人四处打量,女人略微抬起了头,嘴唇颤抖着,似乎要说什么却没有勇气说话。拿房卡开了1406的房门,这对男女进入了最普通的标间。
一进去,女人的情绪似乎就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了男人面前,求你了,大哥,把孩子还给我吧,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求你了,大哥。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先把加棉外套脱了,又在头上摸了好半天,不知抓住了什么地方,使劲一扯,那一头短发全给他拉了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头颅。接着,男人又在脖子上摸了一会儿,如法炮制的向上一拉,一张薄薄的面具被撕了下来,在面具之下是一张凶恶的丑陋面容。
起来!你他妈的跪着干什么,你儿子现在是老子手上的人质,还给你们了你叫我怎么办?
女人踉跄的站了起来,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了,她被男人支着开了门。门开了,一个穿着清洁人员工作服,拿着清洁工具的年轻男人进入。进入房间后,这年轻男子把清洁工具随手放在了门边,正好斜对着桌椅。
男人看见他,乐呵呵的搭着他的肩膀,一边朝椅子走,一边大咧咧地说:阿力啊,在这儿干的怎么样?没人发现你们不对劲吧?
年轻男子落了座,微微一笑道:老大,谁也不会整天盯着清洁工看,一切正常,您尽可放心。
敲门声再起,傻站在原地的女人又被喝令开门,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精致西装,皮鞋擦得锃亮的中年男人。他一进来,看到女人,二人四目相对,脸上都展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中年男人小声对女人吩咐了几句话,女人便默默的进了跟着他走到了椅子前,中年男人陪着笑脸上前向坐在两张椅子上的男人们恭敬地打了招呼,您二位来了,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秃头男人挠了挠头,露出得意的神色,几日不见,赵经理听话多了嘛!今天来也没什么,就是把你老婆带过来,让你们夫妻团聚,成人之美嘛!
中年男人尴尬又勉强的笑了笑,刚要张口说话就又被秃头男人给打断,啊呀呀,你看我都忘了!阿力,你给咱们开瓶酒,给赵经理看座。
秃头男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年轻男人笑吟吟地点了点头,起身开了一瓶房间内的白酒,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两个小酒杯,分别斟上了酒,恭敬地站在了秃头男人的身旁,赵经理,您请坐吧。
中年男人一愣,心头怦怦地跳个不停,看看椅子又看了看在门边闪过一丝红光的扫把,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年轻男人让出的椅子上,女人则站在他所坐的椅子旁,看二人脸上那紧张的表情足以说明二人如坐针毡的心情。
秃头男人喝了杯酒,笑眯眯道:赵经理啊,你看我都忘记了,明天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啊?
中年男人迟疑了一下,嘴唇颤抖着说:您放心……您放心……监控我已经安排可靠的人了,明天的监控录像只会有您希望有的,还有……明天除了您的人以外,绝不会有人上到十四层的。
秃头男人听了中年男人的回答,满脸笑容地对他说:赵经理,你果然是个可靠的合作伙伴。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们不仅会把你的孩子还给你,还会给你一笔大钱,这笔买卖你只赚不赔。
说着话,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了空中,中年男人长出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也端起了酒杯。两人碰杯,对饮而尽。在秃头男人身旁的年轻男人却不停注视着放在角落中的扫把,扫把的最上端似有一个红点,但如果你不注意的话,很难发现。
那……那小人和妻子先告退了?中年男人用试探的口气对秃头男人说,秃头男人大手一挥,示意他尽可随意领人。中年男人如释重负,小人告退,小人告退……
中年男人和女人赶忙连走带跑的逃走了,随后年轻男人也向秃头男人道了别,带着扫把和其他的清洁工具离开了房间,最后只余下秃头男人一人,连带他进入房间到只剩下他一个人,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分钟。
秃头男人拿起了手机,按了几下拨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另外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叶哥,您在哪啊?晓丽这就去陪您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