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那你妈妈应该很幸福。”吕文维道,“我爸妈虽然关系很好,但吵起来也是鸡飞狗跳的。
☆、为了理想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闻尔抱了下她,“走吧。刚才不就在咽口水了吗?我们还有很多聊天的时间。”
闻尔和她,去开派对的大板房里转了一圈,社交性质地走了个过场,和工作人员们互道了节日快乐。然后两个人带着一堆战利品回到了闻尔的车里。闻尔从他那物产丰富的车里找了个打火机,一把短刀,拎着两大包东西回了房间。
吕文维早就饿了,二话不说,一进门迅速开始洗菜,切肉,动作十分娴熟。
闻尔对这样的女人感到很新鲜,跟在她身后观察,顺道打下手,帮忙把肉片和洗好的菜叶放到一次性盘子里。
等材料备完,两个人终于架上小锅子,放下一大包火锅料,吕文维露出了闻尔从没见过的万分期待的表情。
闻尔转到吕文维身后,伸手放在她肩膀上,“忙了这么久,我给你揉揉。”
他说完手上用起力,吕文维“嗷”地一声。
闻尔皱眉,“肩颈毛病很大啊……颈椎三四节有一点错位。还有这里……”
他不知摸准了那个穴位,吕文维整个肩膀针扎一般疼,不由痛叫起来,“救命啊!你,你什么毛病……”
闻尔两手按在吕文维颈后,“你这是常年端相机写稿的职业病吧。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厉害,以后怎么办?”
吕文维原本满心欢喜地等着火锅汤冒泡,听了他这忧心忡忡地话回过头来,“喂,你怎么像个老中医?”
闻尔把手掌放在她肩上,一点点揉她郁结的穴位,他已经收了力气,可吕文维依然痛得龇牙咧嘴,很想打他。
“转过去,放松点。我给你揉开了,你会舒服很多。”
吕文维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你一个公……你怎么还会按摩,手法还这么纯熟?”
闻尔怕她喊疼,手上用了绵力,这实际上更累人,调用的是腰力,不一会就汗湿后背。
“我师傅教的。早几年他看新闻知道我拍戏受伤,特意飞到片场教了我一套手法给自己调理。”闻尔说,“我伤的是脚踝,很难痊愈,所以没事就给自己按摩。”
“你还有师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