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
吕文维扫到了一眼,有些不自觉地唇角提起。
她有了一点小私心,想把这一篇做得深入一些。
闻尔冲了个冷水澡,从洗手间出来时正看到吕文维含笑的侧脸,不由站在原地看了会她,也跟着她提起唇角。
吕文维皮肤很白,只是常年在战地,保养品欠奉,显得有些干,和一天一张面膜,水光针不间断的女明星当然是没法比。她脸型挺小巧,鼻子不算高,可很精致。下颚线漂亮,抬头工作的时候时不时不自觉地抿唇,像在思考什么。
从闻尔的眼睛看过去,她自然得可爱。不施粉黛的侧脸比和他对过戏的任何一张脸更令他心动。
他看了一会工作中的吕文维,大概是没想到自己能有这样痴汉的时候,低头自嘲地笑了笑,然后用毛巾又搓了一把半干的头发,套上了一件淡蓝色的t恤——是un的工作服,下面穿了一条到膝的短裤,露出修长的小腿。
吕文维在工作上专心致志,身后的动静一概没留意。等到闻尔走到她身后,手掌按在她肩上,才没过脑子的随口说,“啊?这么快?”
“怎么能这么说你男人啊?”闻尔暧昧地笑道,“姐姐,是你工作起来不看时间吧。”
吕文维转过头,一边侧脸对着他,闻尔情不自禁凑过去亲了下,低声说,“宝贝儿,晚了,你今天还要回酒店吗?”
“得回去。我来这儿是签了协议的,没报备就夜不归宿,万一出点什么幺蛾子,批准我来的新闻署一定会找理由拒绝我的采访。还有,晚上擅自离开工作地点,出了事保险公司都不认……”
她话没说完,闻尔弯下腰一口堵住了,一个深吻完,他带着一点责备的意思轻咬了下吕文维的唇,“说话讲究点行吗?”
吕文维吐舌,“我们遗言都说惯了的人,一时没在意。”
闻尔查过不少资料,知道每年战地记者的死伤人数,也知道吕文维说的话不是耸人听闻。可听到她说出“遗言”两个字,眼神一下就冷下来。
吕文维看出来他是真有些生气的样子,于是搂着他的腰,哄孩子似的哄道,“好了好了,我以后都不说了。”
闻尔静了好一会,才把自己的坏情绪逐开。为了让眼下的氛围不那么凝重,他勉为其难地挤出了一个笑,假意十分可惜地叹了一声,“宝贝,好不容易追你到手,这么快就要走。
他勾着吕文维的脖子,下巴放在吕文维的头顶,“我想你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