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尔偏过头看她,“真可以?我这不是怕你不够喜欢我吗?”
吕文维挑了下眉,从下往上扫了他一眼,用眼神说,“少废话。”
闻尔干咳一声,“在哪?”
吕文维:“包里,内袋。自己拿。”
………………
子曰,食色性也。
美食没有,好在另外一件令人满意。吕文维嚼着生菜叶,脑子里都是闻尔刚刚的呢喃声。
闻尔洗了个澡出来,正看到她发着呆叼着生菜叶子干嚼,皱了皱眉,“吃不下去?”
吕文维回过神来,“啊,没有。挺好。”
闻尔拿起面包啃了一口,“那想什么呢?”
吕文维嚼着叶子,想,这下真有点舍不得你走。她心不在焉地回道,“想这一场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闻尔揣摩了一下这句话,稍微品出了一点意思,说,“要是你真的很久回不来,我会想办法来看你的。”
吕文维点头,自言自语地说,“男人的极大幸运就在于,他不论在成年还是小时候,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不过这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
闻尔一愣,神色复杂地看她。
吕文维低头笑了笑,“不好意思,这种时候我得自我激励一下。”
闻尔手指捻了她的一丝发尾,静了很久,轻声说,“加油呀。”
吕文维笑,“我以为你要说,‘别干了,我养你’。我连反驳你的话都想好了。”
闻尔缓慢地说,“我养你,对我来说,是最简单的话,可我知道你不想听。这两个字我说出口,才是最难的,得和自己斗争好长时间。用你刚刚引的话,咱们都选了一条艰难的道路。”
“我的天。别这样。”吕文维看了眼天花板,“我快要爱上你了。”
她这话说出来,两个人四周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好久,闻尔才说,“真希望你刚才那句少两个字。”
吕文维有些局促地说,“我……刚刚……情绪激动了点。”
闻尔笑了笑,“没关系。我等你。”
吕文维塞了自己一口面包,目光四处乱飘,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不过,你也没说那个字啊。”
闻尔:“我爱你。”
吕文维:“……”
她的目光收回来,带着一点震惊地放在闻尔身上。
“嗯。我爱你。”闻尔说,“怕给你压力才不说的。现在知道你想听,就说给你听。”
吕文维一瞬间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