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阶级矛盾?”
霍临晞:“唔,脖子疼。”
“呀!”吕文维一紧张,松开手去看他伤口。
霍临晞抓住她缩回去的手,温情地盯着她的眼睛:“你做了这么多年记者,在战地,从领导人到平民,从军方到精神领袖,你都采访过。再大的权力也可能一夜之间倒塌,再多的钱也可能第二天人就没了。”
吕文维凉嗖嗖地觑他一眼:“诓我?我看你这个小朋友是胆子肥了”。
霍临晞连忙捂着伤口告饶:“没有没有。不敢不敢。我是真的疼。”
吕文维一瞬间收起调戏他的眼神,“你把纱布揭开,我看看你的伤”。
霍临晞捂着不放:“别。就你刚刚那样……”
吕文维:“你现在不给我看,晚上等你睡了我就偷偷爬起来……”
霍临晞:“……你能起来吗?”
吕文维:“能,我睡眠不好。有一点心事绝对能起来。”
她这么一说,霍临晞怂了,松开手,“行吧。”
吕文维挪到他身边,轻手轻脚地撕开那纱布,顿时屏住了呼吸。
她的确是伤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这差一点就要了人命,那伤口缝的针数不少,一长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吕文维此刻愤怒甚至大过了心疼,噌一下站起来:“这怎么回事?你报警没有?”
霍临晞第一次见识她能从眼睛里射出一座火山来,拉住她的手宽慰:“这不是没事嘛,我命大得很,放心吧”。
吕文维没法压制自己的火气:“出租车司机?哪个公司的?”
霍临晞惊到了:“这你都知道?当时没有目击者呀?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犯罪。差一点你就……”吕文维咽下后半句,说,“这种危险分子,谁知道放他在路上有多大危险!”
霍临晞定定看着她,静了下,说,“好。我会处理。”
待觉得吕文维怒气稍平,霍临晞很有眼色地拉过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
吕文维对这种很容易就认错的男人感到很新鲜。她最熟的两个男人,她爸和她前男友,虽然都算好人,但在处理感情问题方面,都属于“我有什么错,明明是你们女人胡搅蛮缠”的类型。